秦奚摆摆手,“不至于。十一性子温软但还没那么菩萨心肠,对贾十二还没到这个情分上。”
秦奚搔了搔头,很有些无可何如。
总归是宁家佛门的掌事人,对于宫中的异动慧眼看破,也晓得本身本来想要听任自流不插手干预的筹算,这才有了这一番要求。
“宁叔。”
宁衡皱了皱眉。
慧清赶紧摆手,“家主汲引部属了,部属不是那等痴恋人,谈不上放不放下。只不过这些年一心从佛,七情六欲尚在却也被佛门戒律束缚,已是故意有力了。家主尽管放心,若果然碰到那份姻缘,部属不会错过。”
朱定北嘲笑:“如果这是在疆场上,你九条命都没了。”啐了一句,他上前把秦奚拉了起来,两人明天的较量因为秦奚几次分神而非常不痛快,他到现在还未出一滴汗呢。用力拍打秦奚身上的灰尘,朱定北忍怒道:“你刚才在想甚么,但是碰到甚么难事。”
他对太后娘娘没有太深的情分,但也没有气度狭小到因为对方一次的弃取错误就对她挟恨在心。即使绝望,他也会保全对方的性命和身为太后的尊荣。这一点,便是没有慧清的要求他也会做到。
慧清笑起来,“部属这一去,来岁入冬才会返来,朱小侯爷的身材已经没有大碍,菩提子和佛玉我已交代方丈师兄,解释朱老夫人取来便由他施佛法,不会毛病小侯爷的运势的。”
“……好。”
秦奚一看时候,顿时叫了一声,仓促忙忙地走了。
宁衡点了点头,随后对他交代到新野矿银的流向,两人谈妥,慧狷介僧踏夜分开。
当年慧清受此打击心灰意冷之下才会主意向家主请命踏入佛门,这些年下来,他接掌了上一任护国寺主持的外务,成为宁家佛门的掌事人。
秦奚痛叫一声,嘶嘶吸气道:“还真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