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纯真只是想让大靖内政乱上一段时候。”
还是让那孩子放心筹办当他的状元郎吧,朱定北心想。
何况,宁衡对他的信心不敷。
因为此前边疆战局不稳,三年一次的州牧述职便延了半月。固然局势稍安,但边疆――就连本地杨广各郡的州牧也不能分开,是以这一次史无前例地只要内九州州牧回朝述职。
宁衡欣喜道:“不是说好这些事情都让天子头疼去吗?他们离了内九州对我们也是一个好机会,且看看有多少人会按捺不住,到时候能拔出一个暗桩是一个。”
清楚贾家铭与他们同龄,提及来比朱定北还要年长半岁,但不管他表示得有多么成熟明智,在宁衡看来远远不敷。何况,贾妍这小我就是贾家铭的死穴之一,现在又有贾惜福牵涉此中,非论是为人子还是为了心中的执念,贾家铭是否能够持续保持这一份明智充满了不肯定身分。
只要贾妍一日是贾府养女,贾惜福要脱手便很难,而当时假借贾老七悔亲求娶贾妍而只是贾老夫人暴怒一事,就是贾惜福动手的好机会。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宁衡看出他的思虑未停,低声道:“今后东窗事发,贾府一门满门之罪必定逃不过。但另有两三年时候可觉得十一争夺一线朝气。”
宁衡僵了半晌,有些宽裕道:“我来看看你睡得如何。”
宁衡道。
朱定北闭上眼睛,在宁衡□□的安神催眠的伎俩下放松了身材。
正如他所说的,但求,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