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惜福不再言语,心中所受的震惊却半点很多。
贾家铭倒是不怕他,或者说这段时候他一腔愤激积郁于心,早就离开他本身的掌控。“是不是构陷,父亲心知肚明。您抚心自问,我可有半句歪曲?就算您敢说我一派胡言,但是您敢对着十二郎说吗?您敢对着阿姐的牌位说吗?”
贾惜福嘲笑了声。
红布被砸散开,暴露被裹住的东西的真脸孔,只是一角,他就晓得那是甚么。
一日是他的女儿,毕生是他的女儿。
而他更清楚的是,这个孩子天生反骨,与他其他的儿子不一样,与贾府更是格格不入。
连太医都没法给个准话,贾十二没一次好转都与凡人安康的孩子没有分歧,但不过几日病症又来势汹汹。贾惜福心力交瘁,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意放弃这个孩子,重金礼聘了十几位名医住在家中时候照看贾十二不说,又请了寺院日夜为贾十二祈福念佛。
他的脊背挺得生硬,语气冷酷,那违逆的模样让贾惜福更加肝火中烧。
他竟没有否定贾家铭话中所指。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