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日,楼安宁和秦奚凡是遇见贾府中人都看不过眼,言语挖苦都是轻的,像贾老十这类好欺负的起了抵触更是直接脱手。挨了两次打,贾老十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他的生母与贾惜福哭诉抱怨。贾中书也给楼家秦家另有朱家去信,斥责他们各种劣迹,并让他们管束儿孙,再没有第二次。
“阿衡。”
贾家铭没有推让,他现在所具有的,最贵重的莫过于这些同他一起长大的好友,不会因为不知所谓的庄严高傲而惹他们担忧。等马车再也看不见踪迹,秦奚和楼安宁这才忍不住泪湿眼眶。
臣鹿张府的权势在臣鹿本地数一数二,但实在这些年早就亏空得差未几了,这些张氏后辈出了府门便打着柳夫人和张氏的名号作威作福。现在对她二人的决定也不敢在明面上反对,毕竟张氏固然和贾中书和离把他们张府的脸面丢得洁净,但耐不住左相府的姑奶奶替他们母子撑腰。
这一日的晚膳是宁叔脱手做的,顾念贾家铭大夏季里冒风雪返来便做了几道活血的热食,几人敞开肚皮吃得心对劲足。谈天说地到了深夜,才肯散去。
他挤眉弄眼。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