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对于不了儿子,莫非还能对于不了你吗?勾走了我儿子,哼,老子可得好生“接待接待”你这个高朋啊!
再议一阵,朱振梁便提出让远行而来的儿子早作歇息,朱定北起家相送,等朱振梁和朱征北将近踏出门口的时候又俄然出声道:“爹,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畴前没有这批精兵的时候,朱家军一贯也是低调行事的,哪怕大靖无人不知朱家军的兵力是全大靖最强的,但到底强到甚么程度,外人就算是天子的暗卫也摸不透。
“放心,你还不晓得你老子吗,这类事情不成能让那位发明。”
朱定北有些无法道:“想这些做甚么?现在才是最好的安排。试想一下,如果我们都留在鲜卑的话,这些年多次凶恶阿爷一小我在京里帮我们扛着,你们就能放心吧?如果换了阿兄去做我现在的事,阿爹和我也一样得提心吊胆。换了谁不是一样呢,起码前几年我年纪还小,天子不会重视到我,缓过了这几年,我们朱家军现在特别是天子想动就能动的。”
朱振梁的笑声戛但是止,随即看着朱定北刚毅的又带着些忐忑的眼神,他明白了儿子并非在和他谈笑,并且那小我已经在儿子内心有了极重的职位,他若反对,第一个伤的便是儿子的心。
“谁?”朱振梁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反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你尽管说出来,就算你是想要你朝安阿叔去帮你,阿爹都必定没有二话。”
朱定北忍笑道:“那阿爹可要把他们藏好了,免得陛下校完新兵后返来瞥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朱定北单刀直入,先隐晦地问起古朝安是否已经遵循打算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