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林那边呢?他们为谢永林连屠村的事情都无能得出来,想必他在李党当中也不是甚么小人物,他们莫非也筹算弃卒保车?”
乃至,为了摸索随行的百官当中是否有李党人,朱定北还特地让楼安宁所做的传音工器在新军演练中大放异彩,在原图纸上动了一些手脚当作钓饵。但现在,图纸已经被盗了,这个饵却被大鱼吞了,让他们只能晓得这个动静,起竿的时候却发明鱼早就跑了。
“说到底,还是要等他们的行动。”朱定北特别不喜好这类被动等候的感受,他道:“交州那边就甚么也查不出来吗?阿谁内吏给天子暗卫送去的遗言上到底写了甚么?朝廷这些官吏里,哪一个和交州、交州的放逐罪犯有关?这些,莫非会一点陈迹都查不出来吗?”
但是李党还是一如既往地沉得住气,他们仿佛也笃定天子舍不得就这么把谢永林砍了脑袋泄愤,是以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