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个字,天子反几次复地看着,垂垂面前一片恍惚,心中狼籍庞大。一时候为梁子熙的安但是狂喜,又为他的绝情而痛苦,悲喜交集倒是狠狠地咳了一阵,才堪堪平复翻涌的心境。
昨夜他便将谢永林被劫走一事奉告陛下,但是贞元天子正值心慌意乱之际并未加以理睬。此时听暗首之言,面色更是阴沉,好半晌才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咬牙道:“宣中书令,拟旨昭告天下,谢永林一事皆为同僚构陷,马上凉州西平郡郡守下狱问罪。”
贞元天子现在甚么人都不想瞥见,但毕竟没有落空明智,只能冷着脸让他出去。
他推开给他顺气的东升寺人,对暗首道:“信从那边得来的,别人呢,在那里?”
他焦炙地等着中书令拟好旨意,就听东升寺人低声奏禀长信侯爷宁衡求见。
皇宫禁军、巡防营、镇北侯府、宁家,全线出动,只为寻觅一人。镇北侯爷和长信侯爷,两位权朱紫物都被天子截留在正阳宫侧殿当中,整整一天一夜畴昔,但古朝安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贞元天子并未避讳宁衡,他翻开圣旨看了一眼,对隐在暗处的暗首道:“把动静漫步出去,朕要先见到人才会宣读这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