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也没推测,贾妍这一次会这么沉不住气,在“谢永林”下土的第一晚就赶来抢她生父,自投坎阱。有她在,恰好给天子奉上了一个整治贾家的借口,想必,天子也等不了几日了。
朱定北语气含笑但言辞锋利,他无所谓隧道:“不过没干系,归正现在你死了比活着更有效。贾妍给贾惜福生的阿谁十二郎你还记得吧,如果你死了,贾十二可就是这个世上独一留着你血脉的男丁了。唔,这么算起来,也是你们家中血缘最高的人了。他一个小孩子,我要节制他总比你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头来得强。到时候,除了贾十二你们别无退路,我便要看一看,他们先失了你母亲,又失了你,会不会舍得下这个最后的男嗣了。”
谢永林被激愤了,如果不是被慧清大师扣住,他恨不得扑向朱定北掐死对方。
朱定北笑道:“谢州牧,你这话问得可真成心机,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问我想要做甚么,莫非大人已经听不懂人话了?不过现在你听不听得懂也没干系,正像你之前说的,我们宁家怕过谁。既然你们不肯合作那我们也不必将这大靖江山分你们一杯羹。届时,匈奴的地盘我们也不客气地接办了。”
因此人身份特别,本地府衙很快就呈报洛京,又将尸身以冰冻住,送往刑部。
贞元天子问了最后一句话。
公然如他所料,贾妍伙擒翌日,贞元天子在早朝后便伶仃留下了贾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