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驴脾气的白痴!
他这是疯了吗?!古朝安几近要失控地吼怒出声。
对于朱振梁的行动,宁衡也感出乎料想,不过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防备着天子会不会丧芥蒂狂地像当初把长生留在洛京一样,也给那孩子封一个镇北侯世孙将他截留在京。
可不管内心再如何不乐意,第二日,朱定北还是把本身和两个孩子清算得妥妥铛铛,一早便进宫,等天子陛下退了早朝来鼓吹他们。两个孩子第一次到皇宫,等闲便被这里紧绷的氛围所传染,变得循分拘束起来,小胡子眼睛聪明地转了转,猎奇的看着那些低头不吭声的像是假人一样的宫人,不由低声凑在小叔叔耳边问他:“他们都不消用饭喝水尿尿吗?为甚么都不转动?”
他们内心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护国寺高僧对现在这位镇北侯姻缘上的断言,心想离这位镇北侯爷弱冠也不到两年时候了,侯府再不焦急也得把婚事前定下,是以对上老侯爷佳耦那热忱便高涨了一倍。殊不知,镇北侯的婚事早就被某一名他们攀附不上的人定下了,空欢乐一场。
谁都没推测天子陛下不但给老的面子,更连驰名不见经传的两个小辈都提到了,心中不由考虑起来,陛下对朱家如此靠近,是因为鲜卑新军的原因,还是迩来边疆不安宁陛下要重用朱家而先给奉上的一颗甜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