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直笑。
朱定北想了想道:“东珠是东海物产,别处寻不得,鲜卑在北境多年,除非踏过我大靖,不然得不到此物。而快意是我大靖吉祥之物,此等纹路和工艺也必出自皇宫大内。这两样东西成了鲜卑酋长的陪葬品,有没有能够是某一朝使臣出使鲜卑时带去的礼品?”
他回想道:“我有生之年从未传闻鲜卑有打到我们洛京的说法,这些东西,会不会是贡品在送来的路上被他们劫走了?”
秦奚毫无所觉,还亢奋着说道:“朱阿爷实在太短长了,就带着五十府兵,就把远宁侯府打得落花流水,哈哈,今后马家的人必定见到长生就得绕道。”
朱定北敲了敲桌子,“我总感觉不会这么简朴。”
“莫非他们想说我朝使臣与鲜卑有过勾搭?”老侯爷大胆猜想。
这一次,算无遗策的古智囊倒是失算了。
秦奚则是道:“必定不会啦,太傅都要被元帅吓破胆了,他如勇敢这么做,朱家阿爷必定还得揍他!”
楼安康发笑,而后正了脸道:“我倒是没那么怕,以是,”他顿了顿,看向秦奚,“那天我们秦将军掉金豆子的模样,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见孙儿手中把玩着一个东珠,桌上还摆着一个玉快意,老侯爷嘿地一笑:“乖孙儿,这是贡献阿爷的?”说着便上手重重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朱定北想要好好研讨这两件物什,不过老侯爷担忧这些葬品有甚么鬼祟,执意将它们留在了前院书房中,不准朱定北带回院子里研讨。
到晚间老侯爷回府,朱定北已在前院书房中等他。
说着,坏笑着对贾家铭挤了挤眼睛。
朱定北哼了声,“阿爹嫌弃我字写得丢脸,本想练好了字让他开开眼,不过他等不及了,我便献丑啦。”
楼安康听他们那两位军伍长辈讽刺了一顿,才问贾家铭道:“十一本日在天品书院可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