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翰霆听不见世人的赞叹,他的眼睛里只要古灵儿和灵珑,他看着她们降落,看着她们靠近,看着她们喊她相爷(父亲),他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勾起。
灵珑被逗得咯咯笑,抱着古灵儿的胳膊差点俯到地上去,连福管家也笑了,只除了灵紫凝摆了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神采。
“哇,这是哪家的仙子啊!”
福管家冷眼看着,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灵紫凝一听能够去宴会,忍不住喜形于色,却不得不压抑着情感说,“夫人经验的是,凝儿定不会让夫人绝望的”。
这话带着说不出的孩子气,与方才算计灵紫凝的聪明女子的确判若两人,古灵儿却听得流下了泪水。她顾恤地摸着灵珑的小脸,豁然道,“珑儿,娘亲现在就很欢愉。”
灵珑捏了捏古灵儿的手心,带着祈求的神采说,“娘亲,珑儿刚回府,您如何能随便奖惩大姐姐呢,幸亏大姐姐不活力,不然今后府里怕是没人敢跟珑儿玩闹了,您就看在珑儿的份儿上,饶了大姐姐此次吧?”
灵珑换了一身洁白的衣裙,便联袂古灵儿踩着飞仙步直奔墨轩苑,而翠浓则带着奴婢跟在身后,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终究还是不见了那对清闲母女的身影,她跺顿脚,烦恼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却只能认命地带着世人朝墨轩苑的方向而去。
古灵儿看着倒霉,挥挥手道,“紫凝,你下去吧。宴会以后便自去禁闭室修身养性,如若不平管束,下一次便不是如此便当了”。
只见从左边假山后走出来一个绛紫色衣袍的身影,年纪约莫四十岁,看上去浑厚诚恳,只那双眼睛流露着些许夺目,他躬身施礼,带着浅笑道,“夫人的措置自是安妥的。主子本就是相爷派来帮手夫人摒挡此事的,相爷说统统但凭夫人做主,如果再有不长眼的主子顶撞了您或蜜斯,您尽管以家规措置便是,不必回他。”
灵翰霆本不喜矫饰,可古灵儿和灵珑恐怕要多费一些工夫,他不好明面上让世人苦等,只得将人们引向院子里,他叹口气,怕是这院子今后便不得消停了。
灵珑笑,奸刁地说,“那娘亲笑一个吧,冰儿姐姐说娘亲的笑容是最美的,比月里的嫦娥还美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