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画点点头,随即又皱着眉头道,“灵珑,你管十一叫缨儿,为何却叫我公主。打今儿起,你便叫我连画,如若再叫公主,哼,别怪我翻脸无情”。
灵珑咋舌,旁的蜜斯恨不能摆足了架子,恨不能统统人都晓得她们的身份,如何她遇着的公主这么另类呢?
世人大声应和,跟着太子去品酒,亭子里便只余下一众的蜜斯丫环,并一个嘟着嘴生闷气的十三皇子。
太子将灵珑虚扶起来,赞美道,“怪道人们常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灵珑女人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实在令人叹服”。
少时,灵珑手内心捏着最后一粒棋子,有些游移。这棋子一下,太子便输了。可若不下,她总不能说自个儿少了一枚棋子吧。
灵珑听着前面还感觉逗趣,听到前面便有些无地自容了。合着她是那祸首祸首,不但招惹了墨连缨,还扳连了墨连晔,哎,看来这蟋蟀是再不能抓了。
灵珑点头回道,“真的!”
太子见灵珑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且全了他的颜面,忍不住赏识地点点头。
世人跟着那刚落下的白子围拢过来,乍一看还觉得是和局,可跟着墨连画将黑子一粒粒放进棋缸的行动才发觉,辐射大半个棋盘的黑子竟然全军淹没、无平生还,顿时唏嘘不已。
太子殿下点头发笑,孟之郎却摇着折扇道,“岂敢岂敢,十公主自此有了智囊,怕是再无人敢上门挑衅了,只今后不要感觉无聊便罢。”
墨连晔回身便走,气势非常澎湃,灵珑瞧着,不像去找蟋蟀,倒像去报仇,忍不住掩唇而笑。
太子这话说得戏谑,灵珑却忍不住羞赧,她那里是想围困太子啊,不过是下着下着忘乎以是了,这会子瞥见只余一个星位才觉悟过来,可惜已没有退路了。
墨连画皱皱眉,直接将银票塞进灵珑怀里,不满道,“赌局是你赢的,银子自当归你,你且收着吧,本公主不耐烦这些俗礼”。
灵珑起家含笑道,“是太子殿下谦让,且这棋局本就是灵珑所绘,灵珑提早便晓得破解之法,这才幸运取胜,故而不敢妄自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