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墨连玦噎住,他搞不明白为何将灵珑的眼神做如许的解读,也想不清楚从甚么时候开端,他堂堂的靖王爷竟然沦落到跟个牲口争宠的境地。
仓鸾翻了翻眼皮,转过身子,弯下腰,留给墨连玦一个巨大的屁股,那屁股竟然还非常挑衅地晃来晃去。
灵珑暗道一声好险,没心机责备仓鸾,运腾飞仙步来到了墨连玦身边,一边查抄着他的伤势,一边焦急地问道,“墨连玦,你如何样?”
灵珑叹口气,暗道这真真是块风水宝地,不但招来了两位公主,还招来了一名王爷。但是来便来了,却为安在她的园子里,还偏疼和她的宠物过不去。
墨连玦闻声动静,蓦地回顾,只见一白衣白裙的妙龄少女踏着月光而来,间隔尚远,他清楚看不清少女的容颜,却不由自主地柔嫩了神情。
墨连玦见灵珑望着他傻笑,有些不满,直接扯了她的小手放进大掌里握着,目光却阴冷地射向了树上的仓鸾。
只是她做得衣服能不能穿得出去,她可就不敢包管了。以她现在的技术,缝个毽子做个帕子还能拼集使使,如果做衣服,嘿嘿,冰儿说像落了浑身的蜈蚣,她感觉倒不至于,最多像极了毛毛虫。
墨连玦皱眉,在破空声即将碰触身材的那一刹时,俄然将身材直直的后仰,这才堪堪避过了仓鸾的进犯。
“它是……它是……”
眼波流转间,墨连玦弃了同他分溪而峙的苍鹰,直奔小巧而去。
她想了想,貌似早些时候,墨连缨与红豆便是在这处所互不相让的,没成想这个时候竟又轮到墨连玦与仓鸾虎视眈眈了。
墨连玦遁藏及时,未曾受伤,可他看着灵珑为他焦急的模样非常受用,干脆也不开口,任凭灵珑在他的胸膛高低其手。
墨连玦抬了抬眼皮,“你亲手做吗?!”
这个时候,墨连玦早已健忘,是他用心留着那伤,好叫灵珑见一次心疼一次,却只把那阴寒之气射向没眼没色的仓鸾身上。
墨连玦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恨不能直接将仓鸾拖到半空大卸八块,可他瞅了瞅全部身子都软在仓鸾怀里的灵珑,胸中立马升起一股郁结之气。
墨连玦眼皮直跳,他瞅了瞅衣不蔽体的胸膛,又瞅了瞅毫发无损的仓鸾,鸟不好欺负,他便好欺负?
墨连玦不及遁藏,顿时被吹得灰头土脸。
灵珑咬咬唇,用小手扯了扯墨连玦胸前的烂布条,游移着问,“要不,我赔你一件?”
墨连玦愣,怀里的手还来不及伸出,灵珑却已咯咯笑着扑进了山大王的怀里,扑出来之前竟还不忘抽暇瞪了他一眼,仿佛嫌弃他还不如只苍鹰体贴。
灵珑嘟嘟嘴,“亲手做便亲手做!”
墨连玦叹口气,俄然觉到手臂上的齿印模糊作痛。
墨连玦的脸刹时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