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华非急慌慌地排闼而去,见了面前这道风景,刹时心馋眼热地咽了咽口水,他七手八脚地脱了衣裳,朝着绯浓扑了上去。
灵华非皱眉轻斥道,“娘亲,不成如此贬低大姐姐,就算大姐姐毕生不嫁,非儿也不会让她受委曲的。”
灵华非摸着绯浓的翘臀,得意地大笑道,“绯浓,宝贝,若少爷不出些力量,你那里晓得少爷有多想你,喏,你摸摸,少爷这会子又想你了。”
古灵儿与灵翰霆有来往的动静,马上便传到了杨玉燕的耳朵里。现在她正在梅洛苑里皱眉发楞,听着这般动静,顿觉胸腔间的闷堵之气愈发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干脆捡着不值钱的物件狠狠地砸了几件。
第二日,灵华非尚在睡梦中,绯浓便拖着虚软的身子起家,竟也不涂抹胭脂水粉,就那么惨白着小脸返回了梅洛苑。
杨玉燕抹了把绯浓的眼泪,轻嗤道,“少爷是我生我养的,他是甚么德行,当娘的还能不晓得?你且去梳洗,叮咛风儿去喊少爷过来,你便清算好行装筹办少爷领你回屋便好。”
门扉封闭的那一刻,绯浓脸上的怯懦顿时消逝了,她抬眼看着明晃晃的日头,咧出个胜利的笑,女人嘛,没了出身,不另有身子嘛,她抚了抚腰间,扭臀回了住处。
杨玉燕不过是闷堵着撒撒气,本也没筹算说这些内心说与绯浓,可听了绯浓得心对劲的话,到底还是对劲地点了点头,“绯浓,你说的对,可夫人担忧的不是这些,是大蜜斯的事儿。昨儿夫人跟着将军夫人去了梅朱紫的赏菊宴,本筹算找几个合适的人家提提大蜜斯的事儿,何如人家一传闻的是我们大蜜斯,当即便说正在说和,眼看灵珑顿时十三,若今后都上门替灵珑说和,紫凝的婚事怕又要担搁了。”
“好人”,绯浓娇羞地骂道,却主动转太小脸吻上了灵华非的唇角,灵华非得了性子,痴缠着绯浓的小舌吻得难舍难分……
杨玉燕皱皱眉头,想着灵华非到底也熟谙些公子少爷们,不由窜改了主张,拍了拍绯浓的小手道,“绯浓,你去喊少爷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莫要拖拖沓拉才好。”
灵华非一听是杨玉燕找他,立时便皱了眉头。旁人家都拿儿子当宝,偏他家娘亲拿女儿当宝,竟恨不能日日把他寄养在母舅家才好。
灵华非本就是其中妙手,岂能不晓得绯浓的表示,一把将绯浓的长腿勾在腰间,抱着她虚软的身子便返回了房内。
灵华非挑眉,一把将绯浓按在身下,伏在她的背上道,“绯浓,你这般为少爷着想,少爷必得嘉奖你,你放心,梅洛苑少爷会去的,只是去之前,你必得让少爷我舒坦够了才好。”
灵华非将绯浓的小脸压下,对着她的小嘴又是一番勾缠挑逗,只待绯浓呼吸困难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他才满足地撒了嘴,只一双眼睛盯着绯浓高低瞄骚。
灵华非见绯浓醒着,更添了几分兴趣,扯着她的小手便放到了身子上,两人相濡以沫,你侬我侬,临时不提。
灵华非点头,游移着问道,“娘亲可有相中的公子吗?”
绯浓惊奇地抬眼,睁着红肿的眼睛,不成思议地问道,“夫人,您不怪绯浓吗?”
绯浓谨慎翼翼地踱步畴昔,壮着胆量从杨玉燕手里将剪刀夺了过来,这才忍不住开口道,“夫人,您何必这般,老爷和那古灵儿到底没见着面,再说,这很多年的隔阂,岂是说消减便消减的,您自该放宽解才是。”
“嗳”,绯浓回声,尽力压抑着心内的悸动,微微屈膝便退了出去。
杨玉燕挑眉,赶紧叮咛小丫环请灵华非进门,灵华非倒是衣衫规整地进了门,可他身后却不见绯浓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