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灵华非听了绯浓的建议,天然想成绩梅行文的功德。何如依着梅行文的风评,灵翰霆和古灵儿铁定不会同意。思来想去后,便答允了梅行文生米煮成熟饭的主张。
灵珑下认识地遮了遮眼睛,但见两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举头矗立,脚下却还踩着两个面色痛苦的男人。
红鸾走后,一个黑衣黑面的男人呈现在包间内,看着昏睡如死猪普通的梅行文,双眼当中流转着阴沉的戾气。他轻扫了一眼梅行文,脱了他的袜子塞进他口里,随即便将他的衣服剥得只剩遮羞布,双手反绑起来,死死勒紧了绳索。
男人吓得哭起来,挣扎着跪地叩首道,“大侠,小的只卖力将人送到翡翠阁,旁的事情小的一概不知情啊,大侠……”
灵华非掀了衣摆出去,到花街柳巷地暗巷里雇佣了两个小地痞,托付了一半报答后,总算是心内熨帖地回了丞相府。
只一鞭子下去,灵华非立时被打得皮开肉绽,他刹时疼醒了,瞪圆了眼睛嘶吼着,何如嘴里塞着抹布,他拼尽尽力,也只能收回降落的呜呜声。
红鸾勾挑地看着梅行文,内心倒是极其得烦厌。
灵华非焦头烂额,偏巧迎来了丞相府的除夕宴。灵珑在席间刺探开年之事,古灵儿随口便说要到大悲寺祈福。灵华非本不放在心上,岂料灵珑竟然兴冲冲地要求同业。
何如黑衣男人恰好不如他的愿,他昏昏沉沉间,疼着醒了,又疼着昏了。直至男人完整解了肝火,他才被人如烂泥般拎了出去,扔回了舒墨阁里。
另一名男人见状,身子抖得如筛子,倒也无需墨连玦鞠问,便将他们本日的任务吐了个干清干净。
那妇人浅笑点头,却回身指了指半山腰的位置道,“有劳蜜斯了。只不过,本妇那丫环尚在山下,怕要劳烦蜜斯多跑一趟了。”
红鸾鼻尖轻哼,略微抚摩着被扯疼的手臂骂了句“牲口”,回身便开了门出去。有人出钱让她弄倒梅行文,却没说要真的成事,呿,这般斤两的东西,她红鸾可瞧不上。
古灵儿揉了揉灵珑的小脸轻笑道,“珑儿,无碍,娘亲出嫁前,这些活计也惯常做的。”
墨连玦回神儿,看着面前狼狈的男人不动声色,部下却微微用力,硬生生将座椅的把手掰了下来。
长公主看着灵珑的身影淡雅浅笑,粉衣丫环却撇嘴嘟囔道,“公主,仿佛灵珑蜜斯与郡主嘴里的人不太相若。”
“哦”,灵珑乖乖答允,有阿琛和墨连玦在,到底没她脱手的机遇,干脆挥了挥手,打着哈欠回了屋内。
阿琛淡然点头道,“靖王爷自便”,说罢,脚下狠狠用力,但闻两道骨头断裂的声响后,踩着男人的后脑消逝在夜幕里。
且说候在翡翠阁的梅行文,垂垂地便失了耐烦,不由朝着灵华非嚷嚷道,“老弟,你不是说统统都安排安妥了吗,为何这会子还未到?”
墨连玦朝着虚空打了记响指,颜松和颜鹤双双落下院内,朝着墨连玦躬身施礼后,手脚敏捷地将两名男人扛在肩上,踩着院墙飞身拜别。
墨连玦点头,颜松便一把将男人拽在手里,拖拽出门外。
红鸾娇嗔地瞪了梅行文一眼,荏弱无骨地跌进梅行文怀里勾挑着梅行文的衣衿娇笑道,“世子爷,红鸾不冷了,但是,红鸾这会子感觉有些热,可如何办呢?”
梅行文咽了咽口水,内心悄悄夸奖灵华非的懂事儿,晓得他等得不耐烦,竟然还特特安排了头牌美人来解闷儿。他急色地舔了舔下唇,一把将红鸾扯进房内,抱着她的翘臀揉捏道,“乖,红鸾,美人儿,爷身子和缓,贴着爷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