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跳了跳眼皮,懒怠理睬,干脆敛了衣裙持续前行。
梅朱紫娇俏点头道,“天然是的。臣妾要日日赖着皇上,不然,定会犯心疼病而死的。”
梅朱紫眉眼一翻,那小宫女赶紧劝止道,“大胆灵珑,朱紫尚未叮咛,谁准你擅自做主了。”
乾帝享用着软玉温香的服侍,呼吸便越来越短促,最后竟是等不及将衣裳脱掉,直接将梅朱紫压在身下,自有一番欢愉行事。
乾帝愉悦地挑了挑眉毛,挥手将康汉留在门外,掀了衣摆直奔卧房而去。
灵珑深深地叹口气,朝着梅朱紫云手道,“朱紫请吧,只莫要嫌弃梅兰阁的茶水粗糙得好”,说罢,提着裙角进了屋子。
灵珑不情不肯地将梅朱紫送到门口,但见桌案上放着那半匹玫红色的料子,顿时感觉刺眼睛,嘟嘴叮咛道,“冰儿姐姐,给本蜜斯扔出去,本蜜斯偏疼清平淡淡地度日,干她何事。赶明儿宫里再搭戏台子,倒要推举梅朱紫下台变脸谱去,啧啧,这般无能的朱紫,真真是少见。”
灵珑凝眉思考半晌,干脆拉了棉被盖在头上,唔,他日回府,问问娘亲倒也罢了。只“莫要妄动”这般的嘱托,倒是与墨连漓的口径非常的分歧。
乾帝踱着方步分开,梅朱紫却咬着被角暗恨。
乾帝朗声而笑,顺手将梅朱紫的发簪抽掉,赏识着墨发飞瀑的美景道,“朕不是来了嘛。得了心疼病,找太医便是,不必等着朕来,朕又不会诊病。”
冰儿将茶盏递给灵珑,点头轻笑道,“翠浓姐姐,便是本日为那梅朱紫作了画像,她也定会挑三拣四的折腾一番,说到底都是要获咎,蜜斯何必还要为她作那劳什子的画像呢。”
那宫女见灵珑不睬不睬,干脆将手里的荷包子一甩,一起小跑着截住了灵珑的来路,鼻尖轻嗤道,“哼,胆量倒是不小,见了梅朱紫不可礼倒罢了,还敢假装没闻声。你,给我跪下!”
一日午膳后,灵珑带着冰儿与翠浓到西北湖漫步,尚未靠近湖边,便听到银铃般的娇笑声远远传来,间或异化着呼痛嗟叹之声。
梅朱紫掩唇轻笑,竟伸出素腕来搀扶灵珑。
乾帝刹时眯了眼睛,大掌谙练地揉捏着,声音哑然道,“媚儿,朕这会子便为你医病可好?”
梅朱紫娇喘地靠在乾帝身侧,揽着乾帝的腰身嘟嘴道,“媚儿是皇上的宝,却不是旁人的宝,本日媚儿去湖边玩耍,竟还受了一个臣女的轻贱呢。”
云歇雨霁后,梅朱紫软软地趴在乾帝怀里,软糯着嗓子道,“皇上,媚儿这会子全好了,显见媚儿是离不开皇上的。”
灵珑顿觉烦不堪烦,沉了神采道,“灵珑不似朱紫这般安逸,午后另有课业,就不滋扰朱紫游园子了。”
冰儿嗤笑出声道,“蜜斯,变脸谱倒是常见,只奴婢看着她年纪那般小,却红口白牙地说着皇上疼宠她的话,奴婢当时都听愣了,倒没见过这般直白的朱紫。”
直至出了西岚宫的地界,那小宫女才挽着梅朱紫的手腕,忿忿不平道,“主子,您为何怕一介臣女?就算她他日真成了王妃,但是您有皇上呢?到底不必这般低姿势示人的。”
乾帝邪狞地笑笑,揉捏着梅朱紫的身子道,“朕这医术竟如此高超不成?”
梅朱紫无所谓地挥挥手,笑意盈盈地敛了衣袖道,“mm,姐姐来了这会子,难不成,mm到连口茶水也舍不得与姐姐喝吗?”
梅朱紫挑眉轻笑道,“怕甚么,无子无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