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珑压了压眉心,略微游移地看着墨连玦,毕竟开口道,“墨连玦,在苍玄,这些年可曾传播过关于隐世家属的事儿?”
墨连玦傻愣半晌,豁然反应过来,满面潮红地冲出了门外,少时又折返了返来,哐当一声封闭了门扉,这才运起内息奔皇宫而去。
灵珑见佟妃吃得苦涩,内心不由欢乐,干脆再次捏起一粒递至佟妃唇边。佟妃却缓缓地摇了点头,看着莹白的月色微微感喟道,“珑儿,师伯小时候总爱摘树上的青梅吃,吃得时候又酸又涩,整张脸皱成了包子样儿,却硬是舍弃不了。你娘亲老是劝我等熟了再吃,熟了就甜了,但是师伯等不了,就把你娘亲喝药时的方糖拿来配青梅吃,那梅子立时就变得酸甜适口了。可你娘亲喝药时,却因为没有方糖苦得直哭,今后就算抱病了,也再不肯喝药了。厥后,师伯就在想,若再等几天,梅子熟了,你娘亲吃药就不怕苦了。但是师伯明白得太晚了,等明白的时候,望天涯早已没了师门,你师尊也不知去处了。”
灵珑咬了咬下唇,挪着步子凑到大瓮跟前,讷讷开口道,“师伯,对不起,珑儿不是用心的。”
乾帝见佟妃不叫不闹,蓦地失了兴趣。本欲向康汉再拿一包药粉,康汉却凝眉点头道,“皇上,您叮咛过,每次只能带一包的。”
灵珑轻笑点头道,“不了,一会子便归去,玦哥哥再抱一会就好。”
乾帝甩着衣袖拜别,康汉游移地看了佟妃一眼,紧跟着关上了那陈旧的门扉。
墨连玦豁然转头,但见灵珑举着血淋淋的小手看着他,顿时也有些傻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榻前,抬手便要掀起灵珑的被子。
墨连玦仓猝将灵珑推到榻上,光着脚躲到了桌案旁,眼神还遁藏地看向了旁处。
墨连玦挑眉道,“三日不见,珑儿更美了!”
乾帝却缓缓靠近大瓮,笑容降落道,“如何办佟妃,固然朕希冀那孩子为朕续命,可朕看着那张小脸,嘶,就忍不住动了心机,你说,朕要封赏她甚么位份好呢?封朱紫?封常在?还是像你当年那般,直接封妃赐号?”
佟妃对乾帝的调侃充耳不闻,乃至连眼皮也未曾抬一下。他老是这般时不时来挑逗她,倒似个跳梁小丑般惹人讨厌。
灵珑欲哭无泪,颤巍巍地将小手摸进裤子内,却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血迹,顿时语无伦次道,“玦哥哥,玦哥哥,有血,有血啊……”
灵珑红着小脸埋进枕间,却忽觉肚腹间一阵搅疼,她下认识地按压着腹部,忍不住嗟叹出声道,“玦哥哥,珑儿好疼。”
佟妃轻视地瞟着乾帝,仿佛完整不把乾帝的话放在内心。
灵珑哧哧地笑着,翻身便将墨连玦压在了身下,吧唧吧唧地亲吻在墨连玦的额际、脸颊、眼睑、下巴,却恰好绕过那等人采撷的唇瓣,眨巴着眼睛问道,“墨夫子,如何?”
翠浓点头道,“倒不尽然。若身子骨健壮,只前几次略有不适罢了。若然每次都痛,怕有宫寒之症,不得不救治了。”说罢,塞了两个汤婆子放进被子里,一个暖在灵珑的腹部,一个放在她脚下。
墨连玦得了这最好的名声,只悄悄挑了挑眉梢,便叮咛颜松筹办炊事去了。待灵珑踱着小碎步在卧房内消食的时候,才将这些光阴得来的动静细细说给灵珑听。
那女子武功高强,将反对乾帝的朝臣直接当场正法,吓得朝臣们不敢妄动,乾帝便顺利夺回了属于他的皇权。而那女子,便是厥后的佟妃。
墨连玦眯眼轻笑,一把将灵珑的小脸压下,含住那鲜艳欲滴的唇瓣猖獗吸吮,只累得灵珑呼吸不畅地捶打他的胸膛,才舔吮着唇瓣邪奸笑道,“珑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