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呢?你们的货呢?”刘同看着空荡荡的堆栈吼怒道。
刘同黑着神采爆喝道,“昨儿有人告发,说你们发卖的果脯肉干里有沙子,快,带本官去库房查探查探。”
刘同噎了一下,叮咛小兵卒跟着伴计去了粮库。小兵卒子不知仁义粮铺的短长干系,只把馋了石子的粮食一袋一袋地搬出来,将全部商店都堆积满了,还扬着下巴问道,“批示使,另有几十袋,还搬吗?”
孟之郎点头道,“这便是我与靖王爷的算计。铜雀街虽繁华,青楼、酒坊却很多,可西仁街分歧,本就是贸易街道,现在除了盐铁粮布等物,几近算是应有尽有。何况各铺面掌柜皆到衙门备结案,即便太子想忏悔,白纸黑字的衙署印章,却不是那么好狡赖的。”
灵珑踹向墨连玦,撇嘴不满道,“臭墨连玦,不是你挑起的话头吗?你若不放心我,不若将我装在荷包里带着,倒跟个小玩偶似的,没事儿便拿出来解解闷。”
墨连玦朗声大笑,侧身凝睇着灵珑的小脸沉声道,“珑儿,我想自请援助边疆战事。”
墨世钧怒极反笑道,“想不通便不想,明日定能晓得。哥俩喝着,兄弟告别。”
阿武邪笑道,“是,王爷,走了一个时候了!”
太子重文轻武,皋牢朝政他得心应手,领兵兵戈就亏弱了些。何况乾帝不思朝政,恰是将皇权架空的大好机会,太子就算想领兵出战,皇后也不会答应的。
孟之郎话音刚落,阿武便富丽丽地落在凉亭了。
“明察不明察,看了货就晓得了。走,去堆栈。”刘同冷哼一声,带着步队便朝后院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