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玦摸着红肿的脸颊委曲道,“夫人,为夫没惹你啊!但是嫌为夫返来晚了,想我了?”
苏艳洛喜极而泣,“赏,快,胡蝶,打赏。”
墨连玦下朝返来,抱着灵珑便要亲热,灵珑一巴掌拍畴昔,非常嫌弃道,“滚蛋,再不准你碰我。”
小男孩轻哼,“父皇如何教诲皇兄,皇兄便十倍百倍地教诲皇弟。”
墨连玦豁然起家,一把将墨玉阮塞进墨玉钦怀里,踹门便要出来,几乎将开门出来的顾嬷嬷给踹翻了。
入住乾清宫这些年,除了生娃便是养娃,好轻易要去别院玩耍,竟又有身了。
冰蓝色眼眸的小男孩可贵和顺,“会,都是mm,皇兄一样疼。”
苏艳洛挽着柳诗韵行来,偏巧闻声这一句,忍不住笑道,“阮儿,弟弟不是拿来玩的,小孩家都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可调皮了。”
墨连玦一愣,接着便愤恨道,“朕定要杀了这帮庸医,甚么避子汤,是求子汤还差未几。”
太医被追返来,捋着髯毛笑道,“恭喜世子妃,是喜脉。”
灵珑咬牙切齿道,“我是想你,不过,是想揍你。”说完,骑在墨连玦腰上便揍。
“甚么?喜脉?”灵珑惊奇道,“太医,你没诊错?”
宫嬷们将产房清算妥当,一群人便拥进了产房。许是血腥味儿重了些,只约略说了几句话,苏艳洛便掩唇欲呕,“抱愧mm,姐姐只怕受不得这气味儿。”
墨连玦瞪了眼墨玉钦,爱恋地捏了捏墨玉阮的面庞,“阮儿不是想要mm吗?”
墨连玦将脚收回,墨玉阮趴在墨玉钦怀里哧哧地笑。
柳诗韵替苏艳洛抚着胸口打趣道,“mm倒未曾闻见,怕是苏姐姐娇气了些。”
不想出来?珑儿都疼了三日了,如果女儿倒罢,如果儿子,哼……
顾嬷嬷仓猝屈膝道,“皇上,娘娘说了,您若敢闯,她便不生了。”
正说着,定邦、定北、成和一窝蜂地涌上来,手里各拿着一个糖人,纷繁递给墨玉阮,“阮儿mm,喏,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