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白逸如她愿放开她的手,却另提了一个要求:“那你吻我一下。”说着,点了点本身的嘴唇。
“来,起来帮我绞头发。”
林碧凝埋在锦被里抠手指,一会在心中暗骂本身仿佛一个好色之女似的,尽想些羞人的事,一会又忍不住在脑海里设想白逸在混堂里沐浴的画面。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俄然听到头上响起白逸的声音。
白逸嘴角勾出一抹笑,没有说话,反而更加卖力地在她手心舔弄起来,并将那翠绿指尖放进嘴里吮吻。
闻言,林碧凝再次安抚本身,伉俪间做密切的事很普通,羞怯垂垂散去,也开端回应白逸,因而,两人吻得更加缠绵,人像是烧起来普通,情潮涌动。
她敛眉垂首,发丝贴着脸庞和顺地垂下,红彤彤的烛光照得她比平时娇媚几分,红唇不点而丹,带着一层水润,诱着白逸去采撷。
林碧凝这才转头看向白逸,只见他仅穿件月白的寝衣,湿哒哒的黑发随便地散着,胸口一片被水渍洇湿的处所小小的凸起,模糊可见一抹粉色,有两三绺湿发紧贴着脸颊,那水就顺着微微带着棱角的下巴滑下,水滴沿着他精美的喉结往下,最后消逝在胸膛处。
“好啊。”林碧凝轻柔地笑道。
林碧凝像个干好事被抓包的孩子,抬开端红着脸在床上后退了几步,别开脸不敢看白逸。
想到本身第一次绞头发还扯痛了本身,林碧凝咬着嘴唇问道:“云闲,听惜佩说,你沐浴甚么都是本身脱手,那绞头发呢?”
“惜佩只是照顾我起居的侍女,不管是之前,还是今后,我都有且只要你一人。”白逸再次坐起家,捧着林碧凝的脸,慎重其事地说道。
只见林碧聆听后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双手撑坐起来,对上她的脸,笑眯眯道:“凝儿这是醋了?”
白逸不满足地从她唇上分开,在她的脸上、脖颈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湿吻。他本来是躺在林碧凝腿上的,因为不便操纵劲,他现在已经靠坐在榻上,林碧凝被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