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半眯着双眸格外晶亮,嘴角扬起一个标致的弧度,低下声音道:“凝儿,要不要再喝一杯?”
掌柜见到他们忙把人迎到特地留下的位置上,殷勤笑道:“两位公子,你们要的饭菜已经筹办好了,热热乎乎的,我这就让人上菜。”
“我们另有房间,能够匀出一间来。”
“多谢掌柜美意。”林碧凝笑着伸谢,掌柜见劝住她,刚要咧开嘴,就听她对侍从叮咛道,“侍剑、彭越,你们去帮他把人抬到房间。”
几日未曾有客上门,掌故忙让伴计把大门翻开,只见一个带着玄色面具的男人脚步踉跄地出去,整小我伤痕累累,衣衫半边都叫血染成暗红色,背上还背着一小我,半边露在内里的脸煞白煞白,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像个死人一样。
林碧凝披着白绒绒的狐皮大氅,纯白的软毛围着脖颈,显得她面庞更加的小了,手上拿着套着墨色修竹炉套的暖手炉。走在她中间的白逸却只穿了见月红色万字纹绣边的大氅,俩人站在一处,一个像在夏季,一个像在春季。
白逸不放心肠又问了几句,见她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帮她擦掉大氅上的酒渍,不敢再让她喝酒。
屋外天寒地冻,这个位于夏央中部偏西的平利城外一百里的堆栈门关得严严实实,挂上厚丰富实的夹棉门帘,连窗子的裂缝都让掌柜叫伴计塞上棉布挡风。
白逸点点头,掌柜号召伴计上菜,他笑着道:“公子,这天寒地冻的,喝一杯热酒别提多舒畅了,小店刚好另有收藏多年的竹叶青,要不要给公子奉上一壶?”
掌柜忙笑着上前,不美意义隧道:“客长,实在对不住,小店已经住满了,东边山脚下有个小屋,是之前猎户用的,趁着现在雪小些,您能够去那边安设。”
白逸见她捂着胸口轻呼,仓猝扶着她体贴道:“凝儿,你如何了?”
掌柜那点谨慎思白逸瞧得清楚,淡淡道:“奉上来吧,酒账到时候一起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