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耳前面有一颗黑痣?”大夫眯着眼细细回想,好半晌,猛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有的。那是永睿二十五年正月里的事情,姓甚么我不晓得,那女子右耳后的黑痣我却记得。提及来那女子也蛮不幸,好好的孩子在正月里小产了,真是够倒霉的。也因为这个启事,我对这件事记得非常清楚。”
之前送他的木牌,他但是喜好得紧,如果统统贴身的东西都是凝儿做的就更好了。不过,未免累到对方,一年给他做几样也便能够了。
在来的路上,林碧凝反面他下棋后,手里常拿着木头练习雕工,那一手可比手上簪子的雕工短长多了。
林碧聆听到大夫的话,杏眸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问道:“大夫,你方才说的但是小产?”
“冒昧问一下,大夫有没有在十多年前给一名带着南边口音的女子看过病?这女子姓赵,她的右耳前面有一颗黑痣。”林碧凝问道。
伴计这么热情,倒叫林碧凝不美意义说不消了。
正在捣药的伴计,见出去两个边幅出众的公子,特别是年长的阿谁,比他见过的人都要俊美。
伴计见他们听不懂本身的话,哭笑不得道:“两位公子是本土来的吧。你们有所不知,我家医馆只看妇人病,是以我方才觉得二位是为家中女眷请医而来。”
这家医馆的范围不算太大,中等摆布,抓药的人却挺多,林碧凝找了个空挡向抓药的伴计开口问道:“小哥,我想向贵馆的大夫探听件十多年的旧事,不知你们这里哪位大夫比较体味?”
林碧凝斜睨了他一眼,独自走进医馆。
大夫看向林碧凝的眼神不觉带上几分不幸,必定道:“公子没听错,是小产。不幸哦,六个月的孩子说没就没了,还是个男婴呢!你都不晓得那女子一双眼睛都哭红了……”
要了亲手绣的荷包,现在又要亲手雕镂的木簪,她之前如何没发明白逸这么会得寸进尺呢!
小产!
赵氏是父亲在上都娶的老婆,家世不详,现在她是林家的女主子自没人不长眼敢以此编排她。但是林碧凝想,她嫁进林家时不成能对她的出身没有一个说法。
女眷?
小公子年纪不大,怎地耳朵却不好使,他方才明显说得很清楚了。
行了半炷香的时候到了另一个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