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摇着折扇道:“之前在书中见过,也只是晓得个名字罢了。”然后让简平把筹办的礼品呈上来,歉然一笑,“昨日真是对不住,这是我特地让人筹办的伤药和……”
忠亲王府校场里,简平和陶易正在参议,这两人几近每天都要比试一番,来来去去都是那些招数,白逸看得烦厌,无聊地打个哈欠,这时一道黑影飘到他身边,是卖力汇集动静的徐成。
正说着,有一老妈子出去院里,朝她行了一礼道:“少爷,门外有位白公子求见。”
林碧凝放心不下侍剑在劈的崖柏瘤,叮咛丫环们搬了桌椅和茶点,直接在院里见客。那位白公子果不其然就是昨日在万木山见过的骑装公子,不过本日换了身精彩的冰蓝色银丝绣仙鹤缭绫大氅,边沿缀了一圈纯白的银狐毛,白玉冠束发,腰间垂着一枚鱼形的和田白玉,整小我透着华贵之气,只是手上还是拿着不应时节的墨色折扇。
白逸指了指她腰间的香牌,轻笑道:“上都那个不知千叶莲乃林家香铺的徽记,而能佩带此香牌的可不就只要林家的少爷了吗?”
“白公子真是过誉了。”林碧凝喜好这块香牌,便常常佩带在身。千叶莲虽是林家的家徽,但也并非大家都晓得此香牌的真正含义,只一眼便猜出本身的身份,面前之人眼界不俗,打扮非富即贵,可见不是平常之人。
白逸从简平局里拿过崖柏瘤,笑着递给林碧凝,道:“这应当是林公子昨日落在万木山的崖柏瘤吧。”
顾忌着伤口,她措置的很慢,刚去掉统统的朽皮,侍剑从万木山返来了,懊丧地奉告她没有找到遗落的另一块崖柏瘤。林碧凝绝望地叹口气,见侍剑面露自责,便安抚道:“找不到就算了。”
“爷,你要的动静已经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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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林碧凝不美意义地笑道:“方才打断公子说话,还请谅解。只是受伤这件事我不想让家人晓得了担忧,但愿白公子能帮我保密。”
白逸伸出一根苗条的手指摆布摆道:“不可。”然后萧洒地转成分开,留陶易一人在原地念念叨叨。
“为甚么出门只带简平不带我呀?明显我的工夫和他差未几,爷如何能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