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凝和徐嬷嬷相处不错,徐嬷嬷见她手上绣工不错便时不时会指导一二。她正在尝试所学的新针法,听到如雾说青音求见,心中不由迷惑:这么晚了哥哥派她来所为何事。
青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急道:“此人身上都是伤口,有甚么深仇大恨非要如此?现在如何办,上哪找药啊?”
“算了不说了,明天要送老爷出门,绣完这一片叶子我们也熄灯安睡吧。”
说着青妙亲身去端了温水进屋,青音也将院里的伤药止血药全都找了出来。那人受伤时久,衣衫和着血都黏在一处,青妙谨慎拿剪子剪掉衣服,那血就又涌了出来,赶紧上药包扎。青音为林长儒擦了把脸便过来帮青妙的忙,好不轻易把那人的衣衫除净,伤口包到一半却发明伤药不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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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儒摇点头,说话间喷出一嘴酒气:“我没醉。”然后对落在背面的人说,“快把人扶到我屋里去。”
似烟惊道:“这么晚了二门早落锁了,蜜斯如何去的。”
林长儒用手紧紧按着胀痛的额角,眉头舒展,尽力保持复苏道:“在假山看到总不能见死不救,快去把伤药拿来给他把伤口包上,只叫青音过来其别人就不必晓得了。”看了眼内里接着说,“不早了侍剑和长戈你们归去,管住本身的嘴巴,记着此事不得别传。”
“这有甚么,似烟去拿药来。”
“那就好,不幸青妙要刻苦了。”林碧凝又似烟让拿了两瓶伤药,“快拿归去给她涂上吧,叮嘱她好好歇息,我明儿去看看。”
青妙这才看到侍剑和长戈在背面扶着一小我,待看到那人身上的血迹时,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捂住嘴巴掩下那声惊呼:“此人不像府里的人,又受了重伤,少爷如何把他弄返来?”
“那就好。”林碧凝让如雾拿了一件茶青色戴帷帽的披风,叮咛道,“如雾你留在屋里守着,别让人晓得我出去。似烟拎一盏灯我们从角门悄悄出去。”
林碧凝忙担忧问:“那少爷有没有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