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甄小大夫的事太太是同意了的,蜜斯断不信赖是太太派侍琴来的,见侍琴如此歪曲太太,蜜斯气不过就打了侍琴几巴掌。此事还请太太为蜜斯做主,清明净白的闺女如许被人歹意欺侮,传言出去此后还如何做人啊。”说着跪下来痛哭起来,似烟见状也跪下来。
“不要不要!太太你不能如许,明显是你……”赵氏给万妈妈使了个眼色,万妈妈忙捂住她的嘴,就要拉她下去,都快到门口了一个声声响起。
“是吗。”林碧凝揉着打的有些疼的素手,脆声道,“带她去听雨轩,我倒要看看太太会如何措置。”
赵氏吃了一惊,忙扶起她坐在中间,轻声骂道:“小孩子家家的,甚么死不死的。到底出了甚么事?”
徐嬷嬷乞假还没有返来,林碧凝素手握着一支小紫毫端坐在书案前,抄《心经》既练字又埋头。正写到“不生不灭”一句,似烟出去小声说:“蜜斯,听雨轩的侍琴来了。”
林碧凝半垂下视线,不动声色,淡淡道:“哦,不知太太要你传甚么话?”
“似烟开口。”林碧凝轻斥一声打断似烟的话,端起杯盏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肝火,半晌眯着眼直视侍琴,“刚才的话是谁让你说的?”
侍琴想着本身现在代表太太,不由挺了挺胸膛,扬开端颅下巴对着林碧凝,说话锋利又刻薄:“我们林家虽不是甚么官宦人家,但好歹也是识礼数守端方的大户人家。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大蜜斯整日与外男厮混成甚么体统。大蜜斯就算不为本身的名声考虑,也要为太太着想,你这般行事只怕老爷返来会指责太太教女无方。还望大蜜斯行事重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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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甄小大夫只是个不敷十岁的孩子,每次会诊时我们这些丫环也都在侧。蜜斯与甄小大夫来往礼数全面,从没有越礼的处所。偏本日侍琴说是奉了太太之命,歪曲蜜斯与外男厮混,还说了很多欺侮蜜斯的话。”
侍琴刚想开口说话,似烟立马死命地拧住她胳膊上的肉转了个圈,疼得她泪花直打转,那里还说的出话。如雾松开她的手,上前一步,脆声愤然道:“回太太,前些日给少爷看病的甄大夫见蜜斯天赋不敷,说想要医治体弱之症需药物和针灸相辅。太太本着慈母之心,不忍蜜斯受病痛折磨,准予甄小大夫来府与蜜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