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决计抬高的声音性感嘶哑,拉长的尾音犹显含混,林碧凝只觉满身的鸡皮痱子都立了起来,待到耳朵尖落下湿热的轻吻,身子便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害臊还是惊骇,亦或是二者皆有。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小人,无声笑开,大多数的被子都在她身上,可叫他夜里如何安睡?
脱去衣衫和鞋子,他跪坐在那一团被子边,扒拉下锦被终究瞧见睡得安宁的小脸,一头黑亮的青丝铺散开来,有几缕粘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玩皮地跟着呼吸起起伏伏。虽说林碧凝的少年打扮非常漂亮,但白逸还从未见过她女子的打扮,仅在脑海中形貌过,便已满怀等候。
此情此景真好似一对新人要洞房花烛般。
昏黄的灯光下,白逸见她忍不住极高雅地打了个哈欠,捡着白玉棋子开口道:“明日要赶路,我们早些安寝吧。”
听到这话,她心头出现一股暖意,方和他在一起,才刚识得情爱滋味,她自是不舍两人分开,但是……
他悄悄汲取着林碧凝檀口里的暗香与甜美,那丁香小舌纤细地动了动,她于朦昏黄胧间,感受口中有熟谙的湿滑触感,觉得是甚么好吃的东西,不自发地吮吸一下,没有设想中的好吃,撇撇嘴就要将这扰人清梦的东西吐了出去。
白逸收好棋子,把黄花梨木的棋筒盖好,踱步走到她身后,清楚地感遭到她身子立马生硬了,好笑地哈腰合起她手中几近未曾翻动的书,也不起家,手撑在桌子两侧把她环在胸前,呵一口气,对劲地看着小巧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了起来,低声道:“凝儿不睡,我也不睡。”
重新穿好衣衫,林碧凝把门栓撤除,爬到木床面朝白墙躺好,扯过半条锦被严严实实盖好。被子披发着淡淡暗香,是白逸身上带着的松柏香,裹着香衾就像是被他拥在怀里,她的脸悄悄红了,小红苹果蹭了蹭软被,终敌不过睡神呼唤,放心肠沉入梦境。
林碧凝对他话坚信不疑,身子果然不再生硬,点头轻嗯一声。
他见她惊骇,忙悄悄搂住她,在她泛着桂花香味的乌发上轻柔吮吻,打着包管:“凝儿不怕,未结婚前我不会委曲你的。我去给你弄些热水,洗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