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太太闻言忙站了起来,沉下声音问道:“可有说究竟是出了何时吗?”
宁老太太再次拍桌,厉声骂道:“你这贱婢,这又是关少爷甚么事?莫要为了洗脱罪恶胡乱攀咬。”
早上和下午都没有事,那就是晚餐的吃食有题目。
翠月应是,和侍棋一起去东次间拿了鸭舌,先给宁老太太看一遍,然后在拿到里屋让赵大夫查抄。回到外间,侍棋将鸭舌放在桌上,退到一边没有回话,翠月回禀道:“老太太,大夫说鸭舌上撒了打胎药的粉末。”
赵大夫把了一会脉,说道:“太太脉象混乱,胎气非常,出血严峻,像是吃了打胎药引发的小产。”
“保不住了,”赵大夫摇点头,“现在需得用些手腕让太太快些将胎儿产下,不然恐会危及太太的性命。”
“未曾。”
侍棋傻愣愣地站在远一点的墙边,侍书离床边近,顶着老太太峻厉的目光,尽量平静地回道:“回老太太,侍棋已经去请大夫了,信赖大夫很快就会过来。”至于前一句问话,她没有答复,实在当时只要侍棋在太太身边,她也不晓得事情是如何产生的。
“太太晚餐期间是谁在屋里服侍?”宁老太太问道。
宁老太太见她眼神不闪不躲,说的应当是实话,便道:“那鸭舌现在那边?去取来让大夫验一验。”
内里响起一阵混乱的脚步声,有丫环喊着“大夫来了”,斯须,侍棋带着赵大夫走了出去,宁老太太起家让开位置,焦心肠对他道:“大夫,你快看看她如何样了?”
宁老太太听她软语相劝,便笑着拧了一下她的手,点头道:“好吧,真拿你这丫头没体例。”
怯懦一些的如侍琴已经瑟瑟颤栗,侍书低垂着头,倒是侍棋面色如常,说话清楚地回道:“回老太太,太太从早上到下午的人吃食与昔日普通无二,且没有呈现任何不适。”
“你放心,孩子会没事的。”宁老太太拍着她的手安抚几句,转头大声对着听雨轩的丫环喝道,“你们如何奉侍太太的!大夫如何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