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想清楚,大夫的刀能救人也能死人,记者的笔也是一样。”宁言书看着她,在这个女孩的身后是一场悲剧,但不该该由病院来为这场悲剧买单。
念初努尽力:“能再多放一张吗?”
念初咬紧了唇,此时此地很多东西不成按捺地从她心中的黑洞里冒出来,那是昔日不敢去回想的痛苦,她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有很多很多的话死死卡在齿关。宁言书凝神去看,他晓得此人有故事,是个难过的故事。
念初远远站着,看他们筹办了横幅,麻布上红色的字眼夺目:杀人偿命,还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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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初终究甚么都没说就走了,回到报社洋洋洒洒写了一通,打印出来拿给刘副主编,她站在那儿等着他看完,又细细说了体味到的环境,然后就温馨下来,等着成果。
念初皱着眉头:“我固然不敷格,但我想为他们做点事,总好过相互包庇草菅性命。”
说话真不客气,宁言书的神采更冷,奉告她:“你只是看你想看的,听你想听的,以是我说,你还不敷格。”
她不晓得,此时,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这里,眼尾挑出一抹淡淡的寒意。
她将带来的设备对准妇人和女孩:“将你们要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叫丫丫的女孩喊了声姐姐,哭得甚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