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静娴又说:“我没见过,传闻是个特标致的女人,必定是他把人气走了。”
“还好……”
南春碎碎念:
汤静娴细心打量她,后座稍暗,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给人的感受不会变,她感觉这女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那里见过。
念初缓慢地点了下头。
汤静娴说:“如果真的想学我必定能教会,就是……就是怕她总拿我打趣。”
烤鸭做得那叫一个隧道,油光肥美,大徒弟亲身来片鸭肉,老板凑趣拎着大锣哐地敲一声,宁言书啧了声:“贫够没?”
念初倒是问:“如何撞的?”
饭吃到一半,汤静娴起来接了个电话,边说边出去了,包厢里剩俩人,都默不出声,老板心机细,又让人端出去一个果盘,里头半个苹果都没有,全都是樱桃草莓之类的浆果,配着一盏浓稠酸奶,吃完烤鸭吃这个最清口。
念初将电脑包放在宁言书另一边,本身隔了个位置坐。
汤静娴是不会开车的,天然不懂车,这话,问的是前面内位。
“熟吗?”
这份知心是向来没有过的。
念初稍稍低了头,不想让汤静娴盯着她的脸,手不受节制地摸,摸到后座上随便放着的领巾……
宁言书:“……拿吧。”
“嗤。”小宁爷笑了一声,“有这么难堪么?”
念初瞧了瞧前头的仪表盘和档位,车内用真皮装潢,全黑,看着低调却崇高,但她没开过,不晓得到底如何样,因而轻声答复:“这车比卡宴贵么?”
念初:“……”
宁言书后颈靠在椅背上,很较着是瘦了很多,下颚连着耳朵那一块没有温和线条,绷得很紧。他嗯了声,其他没多说。
汤静娴捂嘴笑,挨着他坐下。
她转眼去瞧他的手,晓得必定已经好了,晓得必然是没事的,可内心就是很难受。盘猴子路……宁言书早弃了那种不要命的弄法,如何又……
小圆桌,三人面对着窗外大雪,菜上得很快,还特地给右手不便利的密斯筹办了叉子。
这个汤静娴晓得,说着话瞧着念初:“盘猴子路上撞的,小宁哥伤了手。”
前头是红灯,宁言书缓缓将车停下,手悄悄搭在方向盘上,冲背面问了声:“这车如何样?”
念初手蓦地攥紧,昂首去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