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我拿动手机,内心像是被压了块石头,连呼吸都开端不畅起来,走到洗漱台,洗了个冷水脸,人稍稍复苏了点,然后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靠在墙边吸着烟的顾臣。
过了会,不知谁提起说要玩游戏,氛围燃了起来,世人开端会商玩甚么游戏,最后选了个至心大冒险,用转啤酒瓶的体例来选定答复者,然后右手边的人来发问。
说话的人是眼镜男,本来他坐在别处,现在却坐在我中间,和别人换了坐位。一脸担忧的神采,还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说了句感谢。
“没事吧!你如许喝很轻易醉的。”
我回道,内心发堵,本身连这点自在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