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论文。”他说着,嘴角带笑,面露倦怠。
他半边脸浅陷进坚固的枕头间,轻微地低合着视线,暴露的一侧面庞从额头到鼻翼棱角非常挺拓,奶油蛋糕一样的白皮肤浮起了晕热赤色,被窗帘裂缝中透过的、近似于潮流波纹的阳光悄悄冲刷着。
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撑着床面的手向左挪动,覆搭在他搁在条记本电脑中间的手腕上:
【……佩妮……】
“好主张。”
“看文艺答复期间的画展。”
“你对我……”亚瑟游移了一下,又面不改色地改口道:“我能看得出来。”
“你能够从第二章开端念起。”
我贴着他跟着心跳微颤的赤.裸胸膛,探头咬了一口他如同一颗饱满果实的微凸喉结,同时急不成耐地仓促摸过腹肌,巴望地探入裤腰扒开了紧实内裤边沿。
……
到现在我也没找到甚么太有营养代价的内容。就如同史黛拉所描述的那样,这本书作为一本爱情小说而言,男女配角直到第一章序幕还没相互会面,这在快餐文学大行其道的年代实属不易,而我则完整对这烦复疲塌的剧情落空了兴趣。
他耳垂给我指腹带来的触感酥酥麻麻,我才想起我们已经四天多没有做过了――这无疑是个新记载,但是我不筹办再保持下去了。
他的眼底带上不浓不淡的笑意,体贴肠伸过手臂来搂住我的肩,将四肢有力的我抱起来半靠在他身侧。
“亚瑟?”
我只往下慢声念了几页,就发觉亚瑟无声无息地沉甜睡着了。
一向被翻来覆去折腾到傍晚,我昏昏沉甜睡去的时候他还没有结束的筹算。分不清半夜还是凌晨我才无认识地转醒,过了几秒钟的适应时候,我瞥见整间屋子没开一盏灯,阒黑乌漆一片,只要条记本电脑的显现屏漫散着蓝荧荧的微小亮光。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