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蔚卓洋的心眼比针眼还小,以后的几个月都没给罗蒙打过电话,罗蒙一方面是因为太忙,一方面是因为肖树林太招人,一向也就没想起来要给他打电话。
“呦,回家用饭了?那我多给你弄点菜,我跟你说,我爸弄的阿谁咸萝卜,绝了,另有我姐腌的那些小菜,到时候也给你整点,我们镇上的人都快抢疯了我跟你说,另有很多外埠人开着宝马大奔过来买的,嘿,多了还不卖。”
她这些红薯干放到网店上,一斤卖十块钱,卖的人竟然也很多,吴冬梅地里那点红薯,长得还没她挖得快,弄得她比来又是除草又是追肥的,服侍得可邃密了,大湾村的人种了几百年的红薯,向来还没有哪片红薯地能有这报酬的。
这一天上午罗蒙没甚么事,就给他之前的合股人蔚卓洋打了个电话畴昔。
就如许辛辛苦苦种出来稻谷,一亩地偶然候还收不到一千斤谷子,晒干了脱了壳,大抵还能有个七八百斤的模样就算不错,年景分歧,收成也很有出入,碰上气候不好的年份,颗粒无收都是有能够的。
一块稻田,从春季的翻地整地,育苗插秧,到夏天的除草施肥,再到春季的追肥收货,要经历大半年的时候。
肖树林前一天对罗蒙说这个事,第二天就没来牛王庄了,罗蒙在山岗上的田埂上坐了老半天,干啥都提不努力。
“你行了啊,这两天卖红薯干都赚了很多了你,这回兴佑先上的我们家,这个稻谷我卖了,你别抢。”曹凤莲家里刚好另有很多谷子。
有甚么体例呢?莫非他还能主动要求验货吗?
“就种个十多亩的模样吧。”
“那行,也不消你专门跑一趟了,一会儿我给你拿过来。”
这边村庄里的买卖顺风顺水,那边罗蒙跟肖树林之间却刮起了一阵小冷风。
普通需求咨询的,大多都是改运费,偶尔也能碰到还价的,这回这个就有点不太一样:“老板,你们村的人就卖这些东西吗?另有没有别的?大米都没人卖吗?”
“你说得也有事理,我一会儿帮你到村庄里问问看吧。”罗兴佑听对方说得也挺在理,就承诺帮他问问,归正一会儿他还得上村庄里其别人家去配货打包,问一下倒也不费事。
“话说,你丫到底筹算吸老子多少血啊?”
“你们就放心吧,我都跟他说清楚了,人家买我们的稻米,就是买个放心。”罗兴佑这会儿正拿把杆秤称曹凤莲她们家的豇豆干呢,有些主顾要的东西杂,这家要一点那家要一点的,打包起来就相称费事。
当然,最首要的启事还在于,罗蒙这会儿一点都不想跟这两只胶葛不休,他已经一整天没见到肖树林了,现在他就要去他们家院子里外边巷子边等他。如果肖树林也想他,明天他
“那费事你了。”
“你们家才多少谷子,另有得卖?”
“那也不划算啊,我实话跟你说,之前我们村的人种稻谷,也一样得用农药化肥,不然谷子长不好啊,本年环境好一些,但是我们村现在的米,最晚也就是客岁春季收的了,本年的谷子还在地里充公返来呢,新米没下来,你如果舍得钱,干脆到超市里买好米去吧。”罗兴佑一是一二是二,也不藏着掖着的,都给人家照实说。
“我爸筹算在打铁铺那边种葡萄。”这天傍晚吃过饭,肖树林也没急着归去。
这七八百斤稻米,一斤两块来钱,扣去种子钱肥料钱和农药钱,不计野生本钱,一亩地约莫能挣个一千块?
“呦,你这是想拆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