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还成。”白老头又看了看柜面上的其他药材,都是一些很常见的种类,品格也没好到让人冷傲的程度,但也都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那咱是不是也在本身的网站上弄个药材收买区?”陆其虎就说了。
“必定得有嘉奖,这项事情如果展开顺利的话,等下个月月尾,一人给大伙儿发一个大礼包。”老周这回也挺舍得出血。
“现在可没那么轻易咯,地里头都用除草剂,那药一打下去,杂草就都长不成了,这谷精草畴前不就长在田埂上最多。”他母亲说道。
水牛馆的网站上新呈现一个药材收买区的时候,也引发了很多人的存眷,不过大多数人也就是看看热烈,这些在城里生活着的人们,那里又有甚么药材能够卖给老周。
“我还得要两个奶粉名额。”陆其虎说道。
“好些天没打电话返来了,如何样,你比来在那边事情还顺利吧?”
傍晚,水牛馆那边将近关门的时候,罗蒙拿着这些药材去找了陆其虎,陆其虎医术不如何样,对药材却相称有研讨。
这年初快递物流非常便当,两天后罗兴佑到水牛镇上去发货的时候,那快递公司的老板娘就把这一份药材样品趁便给他拿归去了。
“他们家确切困难,此人就是不能病,一病两病的,家底都给掏空了,你将来找男朋友可千万得找一个身材好的。”
“现在早没人挖了,你爸前两年还去药店问过,说是代价便宜得很。”挖草药不轻易,那草药也不像是地里的庄稼,一长就是一大片,这里一株那边一株的,得扒开草丛去找,一天下来也找不着多少,代价如果太低的话,村民们还甘愿种地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