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静后,父亲又扯了些烂棉花套子,用它把洗好的人参包好,然后放在了他们床头的衣柜上。
世人的各种恋慕妒忌恨里,我正挺着肚子对劲洋洋,听春枝嫂子这么较着的恋慕,我觉的我该谦逊一下。
听我这么一说,父亲哦了一声,出门走了。
“易经和辞海?干啥用的,那里有卖?”父亲在隔壁堂屋问道。
“犊子,人参呢?你真的挖到了人参?”
见我父亲仿佛还不信,我把背心往地上一放,把背内心的人参晒了出来。
同时,当时我毕竟小孩心性,领着牛,抱着参,还没到家呢,我就急于向父母显摆,大声的嚷嚷道:“爹、娘,快出来,我挖到人参了,这下你们不消愁了!”
我当时就怒了,内心骂着妈、逼的,嘴上辩驳道:“巧甚么巧,《牛师经》上说,头平耳……”
同时又担忧,我长大有钱了,韩春雀会不会己经结婚了,毕竟她比我大,成绩也好。
随后我又想到如果我再长大点,有钱了,该找谁当媒人,去处韩春雀说亲(韩春雀是韩春枝的mm,韩春枝的娘家就在本村)。
回到家里,父亲饮完牛,便把人参泡在了盆里,然后他又用压水井打来水,换水洗了好几遍!我想帮手洗,大抵是怕坏了人参的根须,父亲不让我插手。
我母亲问他卖了多少钱,我父亲美美地说了句三千二。还说,这里的人参品格不好,如果东北的人参能值六千。
我父亲听了,沉默了一阵子,最后把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说你有门技术傍身,能吃上饭,不上也行!
我仓猝又呼喊了一声,同时内心很奇特母牛的非常――明天如何不听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