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沁尚在榻上抽气冷哼,邓季抱起唐姬,才对她道:“不敬大妇,你自当罚!邓涉亦我孩儿,今后你便看顾不到,我自该庇护,若再有闹腾处,定不轻饶!”

邓季笑答道:“劳阿母挂记,已在田师家用过!”

这是甚么意义?伍窕方自未转过弯来,便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根小棍递过来:“拿着!”

抱唐姬回伍窕房中,她这大妇尚光着后臀在哼哼。

龚氏实在亦困顿了,嘴中轻打个呵欠,自家倒有些不美意义,在三妇面上扫过一眼,笑道:“既如此,老身自去安息,将军想必也乏了!”

邓季进门,三妇俱忙立起相迎,龚氏踌躇了下,亦跟着站起。

股上如此,怎能入眠,稍动一下却也要牵涉到伤处,待她抽着寒气嘶声轻褪尽下裳,吃力扭头去看时,烛火下不知是否红紫,肿得老高倒是能见的,怕疼连被褥也不敢粉饰上,若身下不是火炕,冬夜可够熬呢。

唐珞胆颤心惊地看这贼厮又是好一阵“啪啪”施虐,揍得焦姬闷哼不竭,比自家前次**时可要惨痛很多,正自彷徨中,一股小木棍又递到面前。

“热水灯火一应皆已备下,”听她要安息,伍窕忙插嘴道:“妾身送阿母畴昔!”

只是不废妻便好,打便打罢!伍氏渐放心下来,略一踌躇,便将木棍咬在嘴中。

天气已晚,孩儿们早都睡下,龚氏则仍与伍窕、二姬坐着闲谈。

邓季已将唐姬扔到她榻上,又自怀中取出木棍,冷声道:“咬上!”

待唐姬返来,邓季便在伍窕榻大将一身邪火尽宣泄在她身上,一夜各式挞伐,鼓起时亦赠上两大巴掌,让她情动不已,且大妇就光臀在侧哼唧着,她这曾经的贵妇人亦只得害羞受之。

在出身大族的伍窕看来,这贼众中娘家伍氏底子不能制衡夫君,换焦氏他或有些顾忌,听到这话,只觉天旋地转,彷徨问道:“你……你欲废妻么?”

待妇人们安设好龚氏返来,邓季早擦洗好自家,掌灯看过已熟睡的孩儿们,一言不发径往伍氏房内去了。

龚氏与孩儿们住处离得稍远,夜间自有侍女看顾,响动应未轰动他们。焦唐二姬住处却就在伍氏隔壁,先前那“啪啪”声焦沁也能模糊闻声,觉得是男女交应时的**撞击声,还道自家男人彻夜凶悍了些,谁知过得一会,他已抱了唐姬,又来自家屋前叫门。

以后,身子便被邓季一把扯过,狠狠一大巴掌甩在她娇臀上!

盘算主张今晚要停歇后院之火,进屋前,他就在柴禾堆里寻了三根四五寸长的小木棍揣在怀中。

与前次欢好时击打唐珞后臀分歧,当时带着三分戏谑,并未极力,这下只为施惩,倒是卯足劲的,邓季力量又大,巴掌重重落在后股上,顿让伍氏吃疼不过,嘴中木棍都几乎跌落出来。

“咬上!”

“那也不当到处与之难堪!”邓季痛斥了一声,又抬高声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馈,若罹难堪处,自可禀我,焦氏冲犯你族,当以正理责焦姬;唐姬身贵,然进门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问罪可也!今你自失公道,落话柄于她等,倒是愚妇行动!有你这般大妇么?”

在外措置完琐事,到田丰家将饷食混过,四周游逛一圈,再单独到山坡上吹一会冷风,直到顶上已是漫天繁星,才渐渐往家里走去。

男人不依不饶,在她后臀上噼里啪啦好一番施虐,伍氏已是两个孩儿母亲,吃了这般痛苦,仍旧眼泪鼻涕一齐淌出,满身汗流,每一下重击都要引她重重闷哼,若不是嘴里咬着东西,早不知惨叫成甚么模样了。

邓季这才想起,唐姬实在并无甚大过,便有失礼也只是为了自保,不过自家将三妇一起见怪罢了,只是此时打得性起,扔了木棍笑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大妇皆受责,你焉能独善其身?且老子要打你,尚需由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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