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待车黍消化去此中内容,邓季才接上道:“袁绍、吕布、于夫罗合暗害我五千卒兵,他等不成轻图,老子就渐渐瞅机会,逮到空地,一口一口一个一个咬死他们!老子得让周边强梁们晓得,河南睚眦必报,若无搏命之心,还是莫轻惹的好”
“这般天大的罪恶,你还能想如何便如何么?”
“唉!”邓季悄悄一叹,苦笑道:“本来你别无所求,只在等死!”
车黍脱口道:“我要去”
车黍也只是嘲笑:“生于乱世,是为不幸,死活本不由己,对其等的歉意只比你略多一分”
因为多rì未曾梳理,车黍须发有此混乱,下颔上还多了些刚发展出来的茸须,不过并不显得蕉萃,也洗濯过不见肮脏,褪去甲胄换上一身黑袍,半躺半坐在稻草堆上,对邓季瞪起眼睛,并没有涓滴的畏缩和害怕。
吃邓季这一吼,车黍竟今后缩了下,呆呆地坐着,听邓季持续吼怒道:“你胆小妄为,骄狂放肆,终方命军败,荡寇军折损大半,河南郡举郡恸哭,怨声载道!只杀你尚不能消罪”
在这期间,瘟疫之名无疑很吓人,谈虎变sè,听田丰俄然这般说,邓季脸sè也变了:“河套另有瘟疫?”
听他说得不是那么死,车黍不再言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