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与濮阳郡兵战后,许独目也收成得一副札甲,现在却褴褛得看不出模样,也不知中了多少次击打,头盔已丧失,结发草素断裂,乱发披在肩后,面上被重器击打过,半边脸颊血肉恍惚,最严峻的,是折了一条腿,连闪避行动都难做出,只能在原地艰巨防备。
那官兵长戟脱手,邓季才得摆脱纵身跃起,札甲上连线却已被拉断,胸前后背都有大块铁片脱落下来。
另一骑见机得快,没等邓季赶上,抽身打马去了。
操你娘的许独目!你本身说过的命硬不会死,说话不抵数,算甚么男人?
“啊喔哇……”
这一刹时,千万般思路涌上心头,邓季只感觉胸闷难复。
邓季一马抢先杀入,长枪挑翻一个,再对下一个时,中间有官兵抢救,长枪刺来,邓季略侧身躯由他刺在本身臂膀上,长枪入体的同时,本技艺中枪也钉在目标官兵的门面上。
不待那官兵枪手再度脱手,蛾贼中一道身影飞出,将那长戟官兵从顿时扑下,一口叼在他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