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心到这类程度,若不是眭固麾下的精干们眼界小,到涉侯国后先劫了放牧在核心的牲口,又连杀碰到的老弱,才轰动到谷中,只怕第一波打击就得丢了谷口关隘。
未几时,丑鬼归回,刚将所提俘虏扔下,霍刀儿已上前冲老翁大喝道:“呔!吾正欲来取邓疙瘩那厮性命,尔等何人,敢来搅局?”
若端的战阵厮杀,田丰天然不成,他只能变更精干们轮番戍守,谷内粮秣牲口充沛,又每日宰杀鸡牛羊犒劳,趁谷外搬运尸身的工夫鼓励士气。
就算晓得来的不是张燕步队,可兵败如山倒,崩溃一旦构成,任眭固有三头六臂也阻不住,两面冲杀来的步队都直奔他这里而来,离得已越来越近,眭固见不是事,嘴里狠狠谩骂两句,打转马头,领两百余精干便往上党逃去,竟将大部人马都弃之不顾了。
分清楚敌我,霍刀儿笑道:“既如此,我等倒好与你家将军合力,先破了他老巢再说,你家将军在哪呢?”
眭固只顾着攻谷,老弱人等都留在精干前面,并无人看顾,丑鬼打马而来,早被人瞥见,但他只得一骑,倒没引发甚么动乱,只都在迷惑此人究竟是谁。
老翁手一指:“谷口外骑黄骠马督战的就是我家眭固将军,诸位……”
“这丑鬼!”
眭固领兵一起杀到涉侯国的时候,伍恭常德等丁点防备都没有。
笑谈声中,丑鬼领头,混乱的步队已霹雷迈出。
“张平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