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筱钰焦心的看向颜傅,颜傅再次抱拳:“大王,事出告急,还望大王答应鄙人马上出宫!”
“喏!”郎中令应着跑了出去,很快,那人又返来了。“禀报王上,驿馆燃起大火,路卫尉已派人前去灭火。”
“大王,何故杀我青源使者!”颜傅摸向了枪管。
东越王看了一眼王后和公主,心知此事有异,便道:“齐将军和夫人先回驿馆,此事容后再议。”
东越王眼中闪过一丝猜疑,但很快又被他本身否了,既然王后和大女儿都已经承认了,那这事必定是这小子干的!
见阮钦不吭声,兆筱钰又转向王后。“王后娘娘,我晓得你心疼女儿。但我家将军夙来朴直,洁身自好,毫不会认张冠李戴之事!莫说公主是一女子,就是精兵良将,也一定能近他身。不知娘娘从何而知我家将军欺辱了公主,本日之前,我伉俪二人乃至连公主长啥样都不晓得!且我们入京后,将军每日都在与大王议事,说了甚么做了甚么,不时都有人盯着,大王一问便知。
如果筱钰能幸运打中一人...
颜傅和兆筱钰各自行了一礼,仓促拜别。阮钦一向目送他二人分开,等殿中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时,阮钦不再踌躇,扑通跪倒在东越王的脚下。
“殿下有喜是功德,齐某只是不解,此事与我伉俪二人有何干系?”实在颜傅和兆筱钰已经约莫猜到了如何回事,怕是真的与他们有关。
至于其他几个,颜傅也已肯定了位置,四角和房梁两端各有一人,想来是东越王的暗卫。
“哼,”王后嘲笑了一声,“我儿新婚不久,从未与驸马同房,现在却身怀有孕,莫非齐夫人不猎奇?”
起码大要上看起来只要他们四个。
闻言,兆筱钰有点懵,随即她反应过来,王后说的“我儿”,应当指的是长公主阮钦。
“王后娘娘请慎言,齐某行的端做得正,自问没做过甚么逾矩悖礼之事,还望大王和王后明鉴!”颜傅往兆筱钰的方向偏了偏身子,拱手纳头,语气极其诚心。
“钦儿!”王后高耸的打断了她,眼中尽是警告。“你可要想好了。”
“齐将军速去,”东越王很快做出了定夺,“只是小女一事另有不明之处,还请齐夫人留下为我们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