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闻言惴惴不安起来,担忧的看着女儿:“那你也别去了,让尤嬷嬷去,我在家里教你们做饭女工。”
吊脚套很好做,在地上挖一个坑,一根短树枝两端插在坑的两侧牢固好。再拿一根韧性好的长树枝插在不远处,与坑里的短树枝成十字状,拿出绳索牢固好。在短树枝上放着一排细细的小木棍,木棍顶上放着一个套子,那套子的一头系在长树枝上。
郑氏点点头:“那明儿个你能采蘑菇能遇见野菜就更好了。”
尤嬷嬷也跟着劝:“二蜜斯说的恰是这个理儿,二蜜斯识文断字最是聪明聪明的。太太您瞧着,二蜜斯可比旁人家的女人懂事多了。她年纪小玩两年也不打紧,等着咱家大蜜斯出了门子了,再调教也不迟啊。现在当务之急,要好好教大蜜斯厨艺。前儿个我看着她打的那几个袼褙,离那手巧的还差的远呢。太太应当抖擞起来,打起精力好好的调教大蜜斯了。”
陈家村的后山里丛林密布,山脚下另有一处湖水延长到深山内里。陈惜诺想着如果能弄几条鱼回家打打牙祭也是好的。湖里能够吃的东西很多,泥鳅、螺丝、河蟹、大鲤鱼都很丰厚。陈家村人丁很多,却都喜幸亏湖里弄点小鲫鱼大泥鳅,旁的确切不太沾口的。
只要野鸡兔子踩在小木棍上,小木棍不堪重负塌了下去。那横在坑上的构造受侧重力的影响坠在了坑里,长树枝被绳索拉着一样弯了腰,那野鸡兔子扑棱扑棱几下。压在那短树枝没了重量,长树枝立马会反弹归去。绳索套在野鸡兔子的脚上,随即将那兔子野鸡吊在了长树枝上。
杨氏皱着眉惊奇道:“你甚么时候出去的?弄的这一身的露水,成何体统。你拿着那是甚么?”
陈惜诺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已经没有忌口甚么都能吃进嘴内里。现在她只想一家子平安然安的过日子,不去争不去夺一步一步踏结结实的往前走。
“我一个妇道人家甚么都做不了,娘家又不得力扳连了你们!”她嘤嘤的哭着,陈惜诺忙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想过好日子本身挣去。娘亲不要想着您那点陪嫁补助家里,留着给弟弟读书用。”
陈惜诺不觉得意的摆摆手:“我又不是姐姐,家里充足的时候我还不记事儿呢。村里人都风俗了我混闹,在她们眼里我跟乡间丫头没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