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姜俢不过四岁，就能在柳归元身边进学，亲身指导，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顾文昭直接丢出一两银子，将画卷拿在手里：“够不敷？我问你作画之人是谁！”“够…够了！”一副仿迹，就算是能卖两百文，那都算不错了，没想到这位小哥脱手豪阔，直接丢了一两银子。
这幅临摹的画作，若不是题字和落款不对，几近到了能够以假乱真的程度。
姜小小只晓得柳先生学问高，但因为同住大禹村，她并没有多想柳归元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浅显的教书先生。
只是先生分开都城已经有几年了，就连都城柳家，柳先生的儿子，都不晓得柳先生的行迹。
待看清这幅画卷后，杨宗眸子不由放大，“这……莫非是柳老画作？这是那里的？”
这边话音刚落，顾文昭便拿着画卷追了去，杨宗则美滋滋的将一两银子谨慎收了起来。
他道：“收，如许吧，这幅画卷先放我这，卖出去了，分你三点可行。”
杨宗眼皮一跳，觉得顾文昭没看出来是仿作，再看这位小哥儿穿着华贵，便想要敲他一笔。
杨宗谨慎的将银子攥在手里，又用牙咬了咬：“小哥儿，作画之人是谁，我也不清楚，阿谁……就是前面那位女人，是她过来送画的，她必定晓得！”
杨宗对柳归元非常恭敬，他蹙眉：“岂可直呼柳老大名，柳老的画作，令媛难求，你这是哪来的？”
莫非是临摹？
杨宗笑了两声：“找我？姜小小，你别开打趣了，你们家那饼子买卖那么好，找我做甚么？”
柳先生！
杨宗更加猎奇了：“你有书画？你们家到底是做甚么的？又是卖饼子的，现在还要出书画？这总不是你画的吧。”
“当然短长，柳老曾经在都城开设过一阵子书院，那些王谢望族，挤破头都想要出来，柳老的门生，哪一个不是在朝为官，那些奋笔疾书的学子，哪个不想见柳老一面，哪怕得柳老指导一二，都受用平生啊。”杨宗满眼崇拜的开口，再次望向姜小小：“小小，你拿来的这幅画卷，作画之人是谁啊？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她这边刚走，杨宗就当即把姜俢的那副画卷展开，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姜小小倒是惊了。
和杨宗将事情敲定今后，姜小小就分开了，只是和慕容辞商定的时候尚早，她并没有急着返回镇口，而是在长街漫步闲逛。
“收倒是收，我先看看吧，我先提早和你说话，也不是甚么书画都手的。”杨宗不信，姜家饼子买卖做的好，书画还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