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之前飙升起来的肾上腺素还在我身材里起感化呢。提及来,”容墨变得严厉,低声说道:“这些人打捞结束后,阿谁贩子会拿属于国度的东西到暗盘上售卖吧?我们甚么都不做,如许好么?”
“我是不干与‘打捞活动’,但没说不干与‘打捞结束的活动’。”林夏脸上挂着奥秘的笑意;他将嘴凑到了容墨耳边,轻声说道:“我晓得他们归去时要在某个已烧毁的船埠停靠,他们会被我的同事们抓个正着。至于我们两个……我有个在外洋的朋友热中于单独帆海,今天下午他就会把我们从这船上接走。前面的事情乃至于打击抨击,就都与我们无关了。”
“你呆在船舱里就是最大的帮手了……趴下!”林夏正在说教,俄然神采一变,将容墨扑倒在地;与此同时,他在倒地之前抽出了容墨腰间的小斧头,将卷过来的庞大触手砍断。他这一手速率极快、力量又极大,瞬息之间就让二人离开了被卷入海中的伤害。
林夏深吸一口气:“你试着去打它的眼睛。不要担忧它进犯你,我在这儿。”容墨怔了一瞬,然后镇静地用力点头;但这镇静是因为对方的信赖或是对方带来的放心,就不得而知了。
容墨尚未反应过来,便因为强大的拉力冲向前面,手中的装配被扯出去不说,人也几乎摔到船外,幸而林夏勾住了他的腰部将他连抱带扯地救了返来。这场面固然惊险,却给了容墨一些启迪;他向跑过来的海员们喊道:“把它炸掉!把火药绑在钓饵上面,然后把它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