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这个事理!霍将军莫要如此计算末节,我们赵女人可不是那等小器之人,别看她年纪悄悄,那可真是可贵的女中丈夫,能当大事之人!您就莫要再推让了,倒显得不如人家一个小女人敞快!”
霍将军难堪一笑。“有劳赵女人了,请给鄙人拿二十块吧。”
古二瞪着双牛眼睛辩驳。“甚么不错?他但是憨巴货,那里配得上赵女人那样的女子?”
“既是如此,那鄙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小娘子此后莫要再提拯救之恩,那都是鄙人身为翼城将应尽的任务。”
话已至此,古二自是不便再多言,只看了项大郎一眼便打马抢先而行。
为着不叫某女口口声声总惦着他的恩典,某将军也只能受下这份谢意。
长乐闻言从速施了一礼。“将军如果看得起民妇做这香胰,需求多少尽管拿去便好,也算民妇对您先前的拯救之恩聊表谢意!”
如此皆大欢乐,长乐和某男很快数出二百块香胰来,又问霍将军可否需求帮手送去虎帐?
古二不平。“将军清楚对她成心!如何甘心叫一个傻子抢先?我先前已经问过金老板,金老板说了,以他的经向来看,赵女人现在应当还未和那傻子圆过房,将军如果成心,何不将她抢来?”
这话说得霍云飞一阵惊诧,还是他身边金老板为人油滑,顿时大笑出声,对长乐的说法赞不断口。
长乐客气回应。“古校尉谈笑了,民妇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哪有甚么胆色可言?若真有得,也不必有劳二位军爷来回护送了。时候不早,我们这就解缆吧,免得担搁了二位校尉军中事件,那但是万分罪恶。”
古大、古二当即上马施礼。
霍将军闻言从速摆了摆手。“那可使不得,听闻赵女人做这香胰是为了救你家相公,在你急于用钱之际,我如何能够白拿?我们该多少钱便多少钱,不然鄙人可就不敢要了。”
本来他是想要买上个二百块的,可儿家要白送,反倒叫他真的张不开这个嘴要了,事光临头只好窜改主张,要上二十块意义意义。
霍将军实在是搞不懂他家部属哪来这么大情感。“人家伉俪敦睦便好,要你来妄加评断?”
霍将军淡淡看了他家部属一眼。“军中临时无事,我只是偶尔想起赵女人做这香胰仿佛名声颇好,既然不日就要回京述职,没甚么东西能够带归去,便筹算前来向赵女人买上一些香胰,也好当作特产送给京中同僚。”
长乐点了点头,大是正色地又问了一句。“将军需求多少香胰,我这就拿给您。”
长乐和项大郎也不再相让,和金老板一道筹措着,叫伴计们把麻袋里的香胰计数装筐,蛮子帮手去送那些已经订购了的货,余下的则抬到前面铺子中去当场出售。
“那就多谢赵女人了!还要劳烦女人和项兄弟,给我数出二百块香胰来,本日之事真是叫鄙人汗颜!
古二恼火地看着他家将军和他的猪脑筋兄长。
霍云飞闻言好笑地看了他家部属一眼。“项兄弟看起来人不错,你莫要胡言乱语。”
一行人直奔翼城,轻车熟路,一起上倒也承平无事,很快便到达了金老板的铺子。
霍云飞已是感受占了人家好大的便宜,哪美意义再叫人家着力。
“不必不必,赵女人和项兄弟快去前面铺子吧,好些客人还在等着你们的香胰,这些等下叫古大古二帮我带归去便可。”
霍云飞惊奇地看了一眼项大郎,微微一怔以后才开朗地笑出声来。
“将军不必多虑,我家项郎已经救出来了,民妇此次做的这些香胰不为多赚多少钱,只是承诺了金老板本日还要送过来一批,想必金老板也已经做出了安排,民妇不成失期,现在刚好,也算给民妇一个酬谢将军拯救之恩的机遇,您千万莫要推让,不然民妇才真是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