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山上长的比较高的那些果树都多少有残剩一两个,那是村民用心留下的,是留给在山里过冬的鸟的食品。这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山里的果子不能全捡洁净了,哪怕果子烂枝头,来年结的少,乃至是不成果,也得那么做,以免夏季大雪封山把鸟全饿死,春季来时虫子多了闹虫灾,不但会毁了山上的树木,还会涉及地步里的庄稼。
当然,没进山另有另一个启事,那就是院中的“尸身”活了,还传上了她父亲的粗布衣服,如泥佛普通端坐着,闪现出一个近似打坐练功的模样,让古青青见着就来气。
古青青没太听清,慢吞吞的反复了一边,眉头微微拧起,看着面瘫的冷傲模样,气的真想上去踹两脚,这秃驴竟然敢说她是母猪,你才是母猪,你百口都是母猪……
当古青青悄悄收了一些蓖麻进空间以后便去了山溪旁,脱了鞋子戏耍着山川,在四周搜索别的奇怪物,一天下来,可谓收成蛮丰。
“母……猪……临……”
“喂,秃驴,伤好了?见了拯救仇人也不晓得打声号召?”古青青睡眼惺忪的趴下张氏的背,立即趾高气扬的站在他面前号令起来。
“木徒弟?!”古青青一脸奇特的再瞅,若说这和尚先前穿一身白衣另有那么点味道,但眼下换上一身青灰的粗布衣,除了能反光的脑袋外,如何看都没有那种出尘不染的和尚味,果然了应了那句: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好狗要配好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