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呵呵~
单氏听着都惊呆了,感受忒吓人了点,后脑勺上竟然有针。
口儿划得好,流的血不是很多。
大烟细心揣摩了一下,感觉最好就是用灵力包裹住,然后再以外力去敲打,使得针有所松动,再操纵灵力渐渐拔出来。
持续顶着吧,归正死不了。
大烟抬手一拳打了下去,人刹时就晕了畴昔。
“阿谁银玄色的点就是针?”单氏明眼瞅着了,可还是不敢信赖,一向觉得那只是颗痣,谁想到痣上面会有针。
“真有针?”单氏不敢信赖,凑上前去,“让我瞧瞧在哪。”
“……”娇爷。
“行了,先如许吧,一会人就该醒了。”大烟拿了根针,把划开的头皮缝了起来,再往上面撒了点药。
把洁净布摁上去的时候想了想,用灵力止了一下血。
“不可,已经跟骨头长一块了,除非敲松它。”得万分谨慎,毕竟很难包管在敲针的时候,深扎进脑袋里的针会不会伤到脑构造。
大烟:……
只是齐截下头皮,不会有事的吧?
顶着这么一根针还活着,的确就是古迹。
“没错的话,应当是针。”大烟点头,还动手去摸了一下。
“得划开首皮看看才晓得,都已经跟骨头长一块了。”大烟拿出油灯点头,烫了烫匕首。
“娇爷来帮手,给我把他的头发分开,把那颗痣一样的东西暴露来。”大烟把匕首拿出来,筹算划开首皮看看。
可这要咋开口,仿佛妮子也没体例。
“能,能拔出来不?”单氏又细心看一会儿,但不敢伸手去摸,心底下是信赖了大半。
单氏几度欲言又止,忧心忡忡,但愿大烟能把针取出。
“行了,给迷昏畴昔了,咱持续。”解释起来太费事,说不准还觉得你真要杀他,讲一百遍都不如一拳来得强。
实在要不是亲眼看到,说破嘴皮她也不会信赖许老三头上扎了根针,还是不知在上面扎了多少年的。
只见许老三瞪大了一双牛眼睛,眼内满是惊骇,明显没有听清前面的,倒是把最后一句给听了出来。
单氏晓得是这么个理,可内心头就是不放心,那但是脑袋里头有针,还是那么粗的一根,真能没事么?
娇爷抽搐着嘴角说道:“你爹他醒了。”
“别瞎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