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三转头,往周维那边看,也往蛇肉那边看。
此时许老三的神采是茫然的,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这话说出来,你感觉有人信?”大烟翻了个白眼,“别说虚的,要还打如何办?”
这副模样就跟当初许大烟被阮子文砸破头,被认定已经断了气的时候的那种痛苦与颓废,就连成为瘫子那会,都没有如此表示过。
皆有不舍。
不过想到吃多今后的费事,娇爷还是哼了一声:“费事。”
不知甚么时候起,就变得软弱可欺。
把面前的锅砸了,熊孩子揍了……
本来他筹算随便对付,一两关后就退出来。
“你都说是我惯的了,就我惯的,我乐意惯着他,如何地?”大烟吊起眼皮子瞥了许老三一眼。
大烟斜了他一眼:“夜深了,从速滚蛋吧。”
“今后不会了。”许老三不知想到了甚么,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除了你奶以外,老许家的其别人,爹都不会再管了。”
瞥了一眼那截肉,也不知是甚么肉,好吃到他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阮大郎:“……”
啪!
大烟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斜眼:“老许家人呢?”
大烟又问:“那许婆子呢?”
不给吃莫非连摸一下都不可了?玛德,公然是惯怀了。
大烟头顶上一个大写的问号,非常奇特地看着许老三。
“不会的。”许老三游移了一下,然后非常果断地说道,“你奶那人实在挺好的,不是那么爱打人的,咱都分了出来了,你奶不会打的。”
听到大烟的喊声,单氏看许老三一眼,就想抽许老三的脸,抽得他也原地转几个圈圈。
“那老许头呢?”大烟又问,但是记得许老三对上老许头的时候,总有一股奴性,那种仆从对上仆从主般的惊骇。
这画风不对,不整天想拿鞋底抽她,反倒心疼她了?
“你是说着玩儿,还是当真的?”大烟不由得问。
伸手摸了娇爷的腰一把,还真是细啊。
“像你这类卤莽的女人,我小爷爷绝对不成能喜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阮大郎哼了一声,起家拍拍屁股往家里头。
许老三恍忽想起,刚结婚那会单氏的凶暴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