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苏木蓝拦住了她,“这天儿快晌午了,我看还是直接把晌午餐做了吧。”
白水柳想了一会儿,才卷了裤腿,往灶房走。
这是家中长女,九岁的白水柳,常日里也是最勤奋,做活最多,但同时也是挨原主打最多的阿谁。
“好,我这就去。”
虽说苏木蓝方才表示的仿佛暖和了很多,像个正凡人了,可白水柳内心头还是没底。
“大姐,我怕……”同是七岁,家里独一的男丁,也是最小的白米豆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那边醒着面,苏木蓝将灶房里头晨起白水柳她们摘返来的盈盈菜给择洗一下。
七岁的白竹叶谨慎翼翼的拽了拽白水柳的袖子,“大姐,娘这是咋了。”
白水柳说着话,就要往灶房走。
说罢,在屋子里头寻了一个有些陈旧的斗笠,往头上一戴,穿过雨帘,往一旁茅草顶的灶房去了。
白水柳这会儿冒着雨进了灶房,看到苏木蓝已经开端择盈盈菜,愣了愣神。
灶房里的苏木蓝,此时正繁忙着做晌午餐。
“嗯。”剩下三个小萝卜头点了点头,仓猝去找寻当用的东西。
苏木蓝看了看面前小女人。
可儿还是那小我,就在眼跟前,不成能变成别的一小我的。
苏木蓝卷了卷胳膊上的袖子,趁便连裤子也往上卷到了小腿处,“我去做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白米豆此时的眼泪倒是因为疼和惊骇,如何也止不住。
待这杂面团揉的更加紧实带了韧性时,将这杂面团放在那儿醒一会儿,等着待会儿放在饸烙架子上头,直接挤压成饸烙面下锅。
“你们四个找点盆碗罐啥的,在屋子里头把漏的水给接一下,这雨估摸着得下上一会儿,不接一下的话,淋湿了铺盖,早晨没法睡觉。”
这会儿左脸颊上头,另有一道红肿的印,是被原主拿柳树便条给抽的。
“不晓得。”白水柳摇了点头,“感受……”
“待会儿你们仨都打起点精力,别让娘揪着错处了,免获得时候惹了娘不欢畅,又挨一顿打。”
“不怕,不怕。”白水柳搂住了本身这个最小的弟弟,悄悄拍了拍他的后背,“大姐在呢。”
白水柳把心机压了下去,没有说出剩下那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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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灶房里头帮着烧烧火,你们仨从速照娘说的,找找碗啊罐啊的,接着点水。”
没有被劈脸盖脸一顿骂,白水柳已经是又不测又欣喜,仓猝抬手号召排行第二,本年八岁的白立夏,“立夏,来帮我烧火。”
苏木蓝想了想,从那已经有了裂缝的面缸里头舀了小半瓢棒子面,小半瓢的红薯面,又配上了少量的白面,混在一起和成面团。
愣在原地的白水柳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家里头吃喝的东西未几,连白面都只要那么小半袋,棒子面和红薯面也只要半缸,大米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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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因为他去收鸡蛋的时候,不谨慎滑了一跤,手里的鸡蛋掉地上摔碎了一个,被针戳了十个手指头,这会儿手还是又红又肿的,钻心的疼。
仿佛变了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