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日本身未曾系上去的福带。
白竹叶回到家后的第二日,便获得了要相看的动静。
有伴计来寻,说是外头有人找她。
周毅喜出望外,“在白女人的心机,鄙人明白了。”
见周毅笑而不语,明显兴趣缺缺的模样,薛氏又语重心长道,“娘晓得你自小便主张大,凡事有主意,可这婚事上头,你也略微听一听长辈的定见,去相看一番,又不会少块皮肉。”
“本来如此。”周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先前白女人不知是鄙人,那现在晓得了,不知是否还情愿与鄙人相看?”
“这……”伴计抓了抓耳朵,“来人不肯说,只说三蜜斯你去见了,便也就晓得了,看起来到是跟蜜斯你非常熟谙的模样。”
“只能如此了,话必然要说的委宛一些为好。”苏木蓝叹了口气。
白竹叶连相看的人是谁都没问,张口便回绝了。
“我这就归去跟外祖父说上一说,再劳烦外祖父出面为我说亲。”
花开春暖,琴瑟和鸣。
周毅扬起的唇角,漾起了温润高兴的笑容。
非常熟谙,但是又没到能够自在出入小巧阁来寻她。
到是如此心急……
“再等两年,怕是旁人儿子都要打酱油了,你还是一小我。”薛氏没好气道,“既是你外祖父说不错的,那便是极其不错,你凹凸去看一眼,也算不孤负你外祖父的心机。”
周毅愣了一愣,“外祖父说的这位女人,是白亚魁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