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罐子做的还挺好的,下次再去集市上卖虾酱,就在家里先用这罐子把虾酱装好了,再拿到集市上去卖。”姜婉白叮咛道。
“这罐子送来的有些晚了吧?”姜婉白随口道,她前两天还在想这个事,按理说这罐子早就该送来了。
有些难以了解,不过既然姜婉白不肯提,他也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便提及了他半子王保的事。
至于姜婉白,她看了看田莲买返来的菜,便做了一道虾酱蒸蛋,一道虾酱蒸排骨,然后又做了一道虾酱卷饼,最后,她看着中间篓子里那些活蹦乱跳的小虾,有些踌躇的道:“早上吃醉虾,会不会伤胃?”
田莲在一旁看了,推了推王保,“明天早晨不是该你当值吗,你再不去,会不会晚了?”
刚一回到家里,田老二就迎了上来,“娘,明天卖坛子的人把我们家定的坛子给送过来了,就在那边。”说着,他指向房檐下。
王保脸上的笑容又实在了几分,“明天李管家也当值,我倒是能够趁这个机遇问问他关于这花儿的事儿,他熟谙的人多,见得也多,应当晓得一些。
也是以,或许他们本来没想起来买虾酱的,现在就又来买了。你想想,如果是那样,我们多卖出去一份虾酱,采办多少罐子了?”姜婉白给田老二讲着告白和品牌的首要性。
田莲这才想起姜婉白他们是谁,有些不美意义的道:“瞧我这记性,可不就是嫂子吗,快来,到屋里坐。”
姜婉白对于王氏如许,实在还真有点不风俗,不过王氏对峙如此,她也只能如许了。
王保在侯府当差多年,看过的好东西也很多了,以是他这么细心一看,还真被他看出些门道来。
带着姜婉白他们来到一处稍小一些的院子,还没进门,他就朝内里喊道,“他娘,快出来看看,看谁来了!”
他走后,田莲立即繁忙起来,忙着给姜婉白他们做晚餐,忙着给他们筹办住处。
这就是中华菜的特别之处了,就算你有菜谱,乃至连调料的用料多少你都晓得,但你也很难做出跟其别人一样味道的菜,因为这内里另有个伎俩、风俗、火候的题目。
姜婉白他们来的时候正赶上王保要出去,两边一照面,都有点不敢认对方,最后还是姜婉白提起了三叔祖,两边这才变的热络起来。
田老二此时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他底子不能设想姜婉白所描述的那种场景,一个小小的虾酱罢了,如何能够卖到外洋去呢,这对于他来讲无异于天方夜谭一样。
路上,他们饿了就吃白面饼,渴了就到路边的人家要点水喝,一起顶着骄阳,冒着盛暑,直到傍晚,这才到了都城。
田老二还是觉的这个接管起来比较简朴,从速点点头承诺了。
男人穿戴褐色的绸缎长缀,长的非常白净,就是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不过,他这个年纪倒也普通。
这花还真挺都雅的,并且模样好熟谙,王保觉的他必定在那里看过近似的,但是在那里看的,他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他们此次去都城,事情还挺多的,以是除了带了那盆大凤素以外,还带了五罐虾酱,一大袋白面饼,田柳儿绣的小屏风,另有其他一些给王保的特产。
嫂子,你们早晨就在这里好好歇息,明天早上我再奉告你们成果。”
“嫂子做得真好吃,我跟你的做法一样,却总感觉差了点甚么。”田莲尝了一口姜婉白做的醉虾以后,赞叹道。
到了城门口,正赶上守城的官兵要关城门,他们便也顾不得看那城门,就从速赶着牛车就进了城门,然后又问了好多人,一起展转,这才在天气将近黑下来的时候找到了王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