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姜婉白白了他一眼。
平时就跟张氏一样,是个很灵巧勤奋的孩子,张氏有事的时候就帮张氏做事,没事就待在屋子里绣手帕,现在也能卖一些绣品弥补家用。
“哦?”姜婉白假装深思似的想了一会儿,就在田老五跟田承玉都急的不可的时候,她俄然道,“我记得北面的盐窠子里还缺人,你既然也不想活了,不如就去那边,还能挣些钱弥补家用。”
几步来到姜婉白的身边,他有些奉迎的道:“娘,您的身材好了?”
甲鱼措置好了就没有腥味,而姜婉白就学过,另有一些小诀窍,拿一只筷子戳它的嘴巴,甲鱼就会咬住筷子不放,这时候只要用力将它的头拉出来,再用力斩断脖子便可。
就白日我们垂钓的阿谁处所,三哥是觉的那边面的麦穗鱼不好吃,不然,底子就轮不到我们去钓,他一小我就把鱼捞光了。”田承玉的话固然有夸大的成分,但也足以申明田承宝的本领。
“把这东西拿瓦罐煨上。”姜婉白只当没瞥见他们的惊奇,淡淡的道,“估计一个时候便能够吃了。”
田老五热切的道,不过他没说完,就被姜婉白给打断了,“到底多少岁,不准给我打草率眼。”
张氏从速将那只甲鱼接了畴昔,拿到凉棚里去做,王氏也从速跟了出去,在这个家里,她也就跟张氏待在一起感受轻松些,就剩下田承玉,他立即变的活泼起来,“奶,你真短长!”
田承玉一见就急了,百口都晓得姜老太太最疼田老五,前主要卖他去当寺人,姜老太太都承诺了,何况此次只是给田柳儿说个“不太好”的婚事呢。